心中非常的失落,但是仍笑道:“來的正巧,秀夫人受了傷,真是萬分對不住,沒想到早已經荒廢的地窖會突然間塌了下來。”
對方疾風似的越過了他走到了白香秀面前,道:“你怎麼那麼容易受傷,到底是哪裡……”
目光集中到她的腰上,一條淺藍色的男性汗巾子將那裡圍住。如果不是重傷,怎麼會用汗巾子來圍?
龍珩一急,就伸手抱住了她道:“馬上去找大夫。”
“啊,疼……”
白香秀慘叫了一聲,他的動作雖然不算粗魯,可是卻只顧著看腰間的傷而忽略了她的手。
龍珩全身一僵,哪裡還敢再動。
宋皎月馬上道:“她的手……”
龍珩這才看到她的一隻手被自己壓在胸前,忙一鬆勁兒。
白香秀終於從他那硬梆梆的胸口下搶救出自己的手,又白又嫩又有些泛紅的大饅頭一隻。
“慢慢來。”宋皎月囑咐了一句,在前面引著將人送了出去。
出來後他就將這裡的管事,雷厲風行的將人重責了二十棍趕出宋府。
等找來了女醫替白香秀瞧了瞧,不過是腰中被針子劃破了一處,並不嚴重。上了藥又將手包紮了一下就可以自由的行動了!
龍珩哪敢讓她再宋府再呆下去,將人安排進馬車,然後就帶著人走了。
宋皎月直送到門前,還待再送時便收到一件東西。
那是屬於他的汗巾子,是由書兒親自送來的。這是龍珩的意思,無非是不能讓她將外男的東西帶進王府中去。
那條淺藍色的汗巾子上還有她的血,他在手中握緊苦笑,然後轉身回去了。
本來他將汗巾子私藏起來,可是因為家中有事,剛出去不過一個時辰回來便發現那汗巾子竟然不見了。
他急著叫道:“鬱色,你們誰動了我床櫃中的汗巾子?”
百合聽到他喊便跑了進來,怔了一下道:“是我……發現那汗巾子太髒了,所以就拿去洗了。”
“你,誰允你亂動我的東西。平時是不是太慣著你們了,一個個都不將我當成了主子是不是,東西你們隨便亂動!”
他不想別人動它,可是現在它上面屬於她的一切已經被洗去了,那他留著還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