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口承認,你的血是鑰匙。”餘清歌收斂笑意,眼神凝重。
季宴修身體微僵。
“開啟白家禁術,獻祭給她的‘主人’。”
休息室內一片死寂。
季宴修緩緩坐回沙發,眼神複雜地看著餘清歌。“所以,你接近她,是為了套話?”
“不然呢?”餘清歌反問,“季老師以為,我真是巴黎在逃聖母,想幫她那個殺人犯?”
季宴修耳根微紅,避開她的視線。
“她背後,還有人。”餘清歌語氣篤定。“那個‘主人’,才是關鍵。”
季宴修沉吟片刻:“需要我做什麼?”
餘清歌深深看他一眼:“保護好你自己就行,季影帝。”
“你的至陽之血,很搶手。”她起身,走到門口,手剛搭上門把。
“餘清歌。”季宴修叫住她。
她回頭。
“那本《養鬼契約》,你看懂多少?”
“足夠掀翻一些東西。”餘清歌眸光幽深。
“白家,季家,還有你身上的秘密,都快水落石出了。”她拉開門,身影融入夜色。
季宴修獨自坐在昏暗中,指尖殘留著她倒水時杯壁的微涼。
鑰匙?主人…
他感覺自己像一個被放在棋盤上的棋子,而執棋者,不止一方。
餘清歌,她究竟是哪一方?又或者,她本身就是破局者?
他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許久未曾聯絡的號碼。
“爸,關於白家,關於我的血,我需要一個解釋。”
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