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摩信科猛地一拍桌子。
“可憐的摩信科……”雷哲嘆道:“你想吹牛也要看看物件啊!來找我不行麼?!”
“哈雷啊,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薩斯歐語重心長報說道:“你想看到死人麼?幸好希爾娜不在這裡,否則……一場血光之災啊!”
摩信科急得面紅耳赤。其實,男人的話題永遠離不開女人,這很正常,只有虛偽之徒才會斷然否認。但場合不對,格瓦拉和蓋爾總管坐在這裡,他們放肆地談女人怎麼怎麼樣,總歸有些不妥當。
為了追趕上韓進,至不不要被落得太遠,摩托車信科每天都在拼命練習劍技,但人不能一直生活在壓抑的環境裡,所謂一張一馳,所謂勞逸結合,他必須要把這種壓抑釋放出去。
格瓦拉和蓋爾總管的神色有些怪異,兩人對視一眼,格瓦拉先笑了起來:“老了……真的老了,想當初……嘿嘿!”
“你們談你們的,就當我們不存在!”蓋爾總管恨恨地揮了揮手。這幫小傢伙,韓進剛剛和雅琳娜走得親密一些了,你們就大談什麼酒吧,真是豈有此理!不過,韓進在這裡,他又不好作,只能裝沒聽到了。
哈雷也急了。摩信科的否認,意味著他對主人不忠誠啊!就在這時,霍根從下面走了上來。
哈雷驚喜交加,急忙叫道:“霍根,你去沒去過火雞酒吧?!”
霍根被突如其來的問題鬧愣了,他可是有心眼的人。掃視了一圈,薩斯歐和雷哲帶著一臉怪笑,摩信科則是氣呼呼的,格瓦拉背對著自己,看不到,而蓋爾總管的神色也有些不好看,他猶豫著:“這個……”
“說實話!在主人面前一定要說實話!”此刻的哈雷如神靈附身,竟然敏銳地捕抓到了霍根的猶疑。
“啊……去過。”哈雷的話擊中了霍根的死**,雖然他想不通,為什麼要把一個酒吧提高到政治忠誠的高度,但必須如實回答。
剛剛當眾服老的格瓦拉深受打擊。按理說霍根的年紀也不小了,但在這方面的實力卻顯得無比絕。韓進讓他挑了幾個女奴做侍女,佔領聖冠城之後,又給了他幾個精靈戰俘,還在他身上壓了那麼多擔子,但依然無法消弱他尋花問柳的熱情。
“嘎嘎……”哈雷又變得洋洋得意了:“霍根,我說,火雞酒吧的侍女是不是不穿衣服的?她們的大腿和背後有沒有紋身?”
“是……是的。”霍根用艱難的口吻說道。
“有那麼好?嘖嘖……”雷哲眼中露出玩味的神色:“等哪天,我也去開開眼界。”
“不等什麼?”哈雷奮力揮動著骨杖,那姿態,充滿了唯恐天下不亂的囂張與狂傲:“這就去!大家一起去!”
“你們要去哪啊?”雅琳娜的聲音傳了出來,下一刻,穿著一襲淺白色魔法長袍的雅琳娜從樓梯下走了出來。馬上要到城裡逛街,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也反感別人的囑目,所以特意選擇了普通的淺白。
都說人要衣裝、佛要金裝,不過,當一個女人的美達到了一定界限,不管衣著多麼簡陋,都無法遮掩那驚心動魂的魅力。此刻雅琳娜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華貴而又嬌豔。她愛了,不管是被征服還是去征服,愛這種感情本身就是一種滋潤,讓她散出的光彩遠勝平常。
沒有誰會在如此嬌豔的雅琳娜面前去注意她的穿著!
在雅琳娜的聲音傳來的瞬間,**、苦笑、壞笑、無奈的笑,等等笑容全部消失,每個人都換上了一付莊重的神色,就連剛才張狂無比的哈雷也垂下骨杖,不安地縮在韓進身側。在未來夫人面前,蠱惑主人去酒吧喝花酒?他肯定會死得很慘很慘很慘……
“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呀?”雅琳娜不解地掃視著。
當一個女人走進坐滿男人的包廂,裡面熱情的議論卻嘎然而止,那麼就可以肯定他們在談什麼了……
“沒談什麼。”韓進笑道:“我們走吧,再晚就趕不上典禮了。”
“好呀。”雅琳娜小步走過去,猶豫了一下,伸手攙住韓進的胳膊。
韓進帶著雅琳娜走到船舷旁,剛要釋放縮地咒,突然頓了頓,輕聲道:“哈雷。”
“主人,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哈雷急忙迎了上去。
韓進抬手打出一道掌心雷,正轟在哈雷的腦袋上,接著他很舒心的吁了口氣,和雅琳娜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