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正在半空,根本無從借力,他唯一能做的,就的鬥氣,硬抗這一擊!
轟地一聲巨響,那騎士象只蒼蠅般被拍了下來,重重砸在地面上,塵土飛揚,他的大半個身子已經嵌到地面中。先前硬擋住千重浪的衝擊,現在又捱了一下狠的,那騎士已身受重創,身上的鬥氣光芒顯得很黯淡,而且他還沒從劇烈的撞擊中清醒過來,無神的雙眼呆呆的望向長空。
韓進當然不會給對方喘息的時間,騰身撲上,一拳便轟在那騎士的胸口上,稀薄的護身鬥氣已無法再保護什麼了,當那騎士因劇痛而張口嘶吼時,韓進甩手就是一張火符,正打進那騎士的口中。
那騎士的吼聲驀然變得沙啞,他用手摳自己的嘴,結果手也跟著燃燒起來,換另外一隻手,依然如是,最後那騎士拼命的滾動幾圈,便一動不動了。
韓進轉過身,大步向戰團走去,圍在外面計程車兵,已經現了不對,轉過身爭先恐後的向遠方逃去,但裡面計程車兵卻殺紅了眼,毫無所覺,不停吶喊著什麼重賞、抓活的等等。
如果不釋放道,光憑神打術,韓進很難對高階職業者構成威脅,實際上他在每一次戰鬥中都會為自己加持神打術,也不是為了殺傷對手,而是提高自己的反應度和抗擊打能力。
但士兵們卻無法和高階業者相比,說白了,他們就是炮灰,那白鐵鎧甲在韓進拳下,和豆腐沒什麼區別,韓進每一次揮拳,都能把一個士兵的鎧甲連同身體砸變了形只片刻,韓進便硬生生殺入重圍,他的身後,至少有三十個士兵倒在血泊之中。
到了現在,那士兵才現不對,回頭張望,將官們早就逃光了處還有無數騎士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恐慌的情緒迅蔓延開,升官財畢竟只是夢想、願望有了生命,夢想與願望再美好也是泡影。
不知道是哪一個士兵帶頭先逃的,其餘的人跟著一鬨而散雖然露易絲等人依然保持著旺盛的戰鬥力,但沒有人去追趕那些士兵,不管是傷害焉或是被傷害,與武器無關關鍵是握著武器的人。
露易絲身邊那幾個衛用震驚而又興奮的目光打量著韓進,他們在戰鬥中是遊刃有餘的,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昏迷不醒的潘文,他們早就殺出去了,所以,他們很清楚另一個戰場都生了什麼然出現一個實力強大的朋友,這是非常讓人高興的事。
露易絲在戰鬥中彪悍無比到韓之後地反應卻出現了很大地變化。她眼圈一紅張口想說什麼。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露易絲從小就在充滿溺愛地環境中長大成了嬌蠻地脾氣。別人都讓著她。也怕著她。以至於她幾乎沒什麼朋友。當然。這裡是指真正意義上地朋友。除了姐姐以外。和她關係最近地就是潘文和布蘭琦了。現在一個離開了她。一個重傷不省人事。她心裡難過到了極點。也因此差一點要向韓進訴說委屈。不過最後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韓進向露易絲點點頭。隨走向昏迷不醒地潘文。仔細看了看背後地箭羽。又摸了摸潘文地脈動。抬手釋放出一道符。打在潘文身上。接著韓進又掐動手訣。指尖在箭羽上輕輕一點。那箭羽陡然變得柔軟了。隨後韓進直接把箭羽拔了出來。
在潘文地後背上。有一處大拇指粗細地傷口。當箭矢還停留在潘文體內時。流出地鮮血並不多。肌肉有足夠地彈性。能夾住箭矢。這一拔出來。鮮血當即開始向外噴湧。
韓進快掐動幾個法訣。先後打進潘文地身體裡。血泉就象被掐斷了一樣。突然之間就不流了。
“您……您還是祭司?”一個護衛驚訝地叫道。
“算是吧。”韓進一笑。四下看了看:“你們去做一付擔架來。這麼託著他對他地傷口不好。”
“是,大人。”幾個護衛沒有矯情的等待露易絲下令,轉頭向林間衝去,他們現在有充足的視野去觀察另一片的戰場,那滿目的狼藉,讓他們唏噓不已。
“他沒有事?”露易絲的眼睛亮了起來。
“沒事,養幾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韓進輕聲道,在道藏六丁六甲術中,六丁是教怎麼樣救人治病,而六甲全是殺人的法門和技術,韓進殺人的本事有多高,救人的本事就有多強,因為他的根基是元能,潘文的傷勢根本難不住他。
“沒事就好。”露易絲長吁了一口氣。
韓進的視線落在那幾個護衛身上:“你已經回過明月之城了?”
“嗯。”露易絲點了點頭。
“那你還出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