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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瑋。是啊,我叫蔣瑋,你不叫我,我都忘了自己還有這個名字了。”
“你說什麼呢?你除了這個名字還有別的名字啊?你是不是撞了腦子,還沒好?要不要找醫生來給你看看。”
“不用,我沒事了?那個,我是怎麼到醫院的?”
“就是你去處理是事情,被那個業主推到花壇上,磕暈了。然後送你到醫院,醫生給你做了手術,說你之後都是植物人了。當時把我給嚇死了。我真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能醒來真是太好了。”
“那,那個業主呢?”“你還管他做什麼?他也沒有給你付醫藥費。”
“我昏迷了多久?”“三個多月。”“才三個多月?”
“你還嫌不夠多啊!這樣的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想過了。真是的。要我說你出了院就去把職辭了。這樣的工作不要也罷。”
“我的鐲子再哪裡?”“什麼鐲子?”“就是我一直戴在手上的銀鐲啊!”
“沒有啊!我自小就認識你但是從沒見過你戴過什麼鐲子。”“怎麼會?小的時候你還拿著它在地上滾來著。”
“我說你今天怎麼淨說胡話,還是讓你醫生來給你看看吧!”“不用,不用大概是我記錯了。”
又在醫院住了幾日,清歡終於可以出院了,辦完出院手續。清歡站在門口看到外面一輛接著一輛的車,這樣的快節奏,讓她有點不適應,有點壓著她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