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弗凌看著秦苗苗氣急敗壞的模樣,嘴角微微上翹,心情很是愉悅:“我就是要如此做,我和他的命你只能二選一!”
蕭弗凌以為秦苗苗會脫口而出那個傷人心的答案,但是秦苗苗卻沒有,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毫不猶豫的向外走去。
忽然後頸一疼,秦苗苗再在醒了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裡第二次暈倒了。
一日的時間很短,短的蕭弗凌讓蕭弗凌不知所措。
輕柔的將秦苗苗抱回床上,坐在一旁,目光細細描摹著,似乎要將秦苗苗深深的印進眼中。
將食指慢慢貼近秦苗苗的印堂穴,絲絲縷縷的微光慢慢滲進秦苗苗的面板。
不過片刻之間,蕭弗凌便將自己的手拿開。
秦苗苗再次睜開,已經時晌午十分,蕭弗凌始終耐心的坐在一旁,等著她再次醒來。
睜開眼,秦苗苗看到面前的男子,眼中含著依戀與喜悅:“相公,我睡覺你在一旁看著我做什麼?”
一聲相公叫的蕭弗凌心中百味陳雜,但面上確滴水不漏:“我來看看你胸口的傷,把藥先喝了。”
秦苗苗無措的看了蕭弗凌一眼,她胸口什麼時候受傷了?她這麼會在這裡?為何所有的一切都想被罩在濃霧之中,看不真切。
思索時,蕭弗凌已經將藥遞到她面前,看著碗裡黑漆漆,苦森森的藥水,秦苗苗無暇再想其他,皺著眉頭,對著蕭弗凌撒嬌耍賴:“我不喝,看著就好苦。”
蕭弗凌含著笑,耐心的安慰:“胸口傷的很重,喝藥才可以儘快好起來。”傷的雖然重,可是藥里加了他的血,她喝下很快就會痊癒。
秦苗苗嘟嘴坐在床頭,為自己撒嬌無效做著掙扎抗議:“那你餵我喝!”
無奈的搖搖頭,目光卻是帶著甜蜜的寵溺:“好。”
將藥吹涼,送到她嘴邊,秦苗苗果然乖乖的將藥水嚥下。
柳凡與柳瑤這一戰雖然未分出勝負,但是卻把整個皇宮給毀了大半。
事情瞞也瞞不住了,今日本是蘇木入寑陵,安葬的日子,徒生此變故,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柳瑤手持短劍,劍刃毫不留情的劃過安羨離已經搖搖欲墜的身體,血花飛濺,染紅了柳凡的眼。
而此時安羨來早已被輪迴鏡折磨的奄奄一息,即便柳瑤的劍刃劃過,也沒能將他喚醒。
“你若再敢傷他一分,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柳凡一字一句,說的堅定有力,他說的並非妄言,眼睜睜的看著安羨離受此折磨,比他自己親受凌遲之苦還要心痛。
周身血氣盡數湧向頭頂,柳凡覺得自己所以的感官都在極速退化,眼中只剩下渾身是血的安羨離閉目垂首不語。
柳瑤早就做好了與蘇木同去的準備,生死不過在這幾天之間,來的早晚對她來說已經不在重要。
此時宮內的禁軍已經將他們二人團團圍住。
蘇譽寒著一張臉,言語間帶著強壓下去的怒氣:“柳凡先生!這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