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聽了柳凡的話,眼中閃過些不悅,他似乎是極不喜歡柳凡叫秦苗苗叫的如此親熱。
本來想問一問他們是如何從那個時空回來的,可既然柳凡先問出了口,蘇木不得不轉而先回答他的問題:“是關於她的,昨夜我府內死了一名侍妾,有人當場看到是苗苗所殺,但是苗苗卻想不起來有關昨晚的事,而昨晚我替她診了脈,不見絲毫中毒跡象,也可能是我醫術淺薄,所以想問問師父他老人家和師兄你,有沒有什麼毒會在體內如此快速的流失,絲毫不被人察覺。”
蘇木的師父被世人尊稱為醫聖,這世間的毒怕是沒有他不知道的。
柳凡皺眉,這種毒藥不是沒有,反而很多,但是秦苗苗也是懂一些毒性藥理的,況且她還和蘇木同吃同住,怎麼會如此容易的被人下毒暗害,而且有機會下毒,不是應該一擊斃命嗎?操控她去殺一個無關緊要的侍妾有何目的?
當然柳凡能想到的蘇木自然也能想到,明知道這件事兒裡蹊蹺甚多,但事情關係到秦苗苗,他就要把每一種可能都弄清楚,一一排除,不然因為自己漏算得哪一點,給秦苗苗造成了傷害,他此生必定追悔莫及!
“小木,這毒藥有是有,而且不止一種,具體的要為師診過脈才可以確認啊。”
既然他們的師父開口了,一旁的柳凡就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只是蘇木卻有為難,此事已經給秦苗苗造成了很大心結,如果一旦證實了是她親手所為,恐怕她會難過內疚好一陣子……
左右權量,蘇木又猶豫起來:“既然如此麻煩,師父那還是算了吧。”
蘇木自顧失神思量,卻沒有注意到醫聖徒然凌厲的目光。
不過只是眼波一閃,很快就掩藏起來,笑呵呵的慈愛模樣:“好,如果日後需要為師,小木你儘管開口。”
秦苗苗沒有去父母的院落而是傷神的回到了自己房中,她對昨晚發生點事情始終耿耿於懷,開始時她見蘇木提起此事,確實覺得自己問心無愧,但是聽了幾個證人的回憶,她腦海中出現的逼真景象真的嚇到她了。
抬起胳膊仔細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右手,秦苗苗眼中神色複雜……
昨夜不僅大夏的君侯府亂了,大梁的太子府也發生了一件怪事。
顧重樓與安羨離此時對坐在桌子旁,面前的桌子上放著的是玉璽,大夏的玉璽。
此時的顧重樓眼睛亮晶晶的含著光,一改往日的溫潤穩重,而是將興奮喜悅都掛在了臉上:“羨離,昨夜之事是我親眼所見!一點都做不得假!”
安羨離將信將疑:“重樓,這玉璽內的寶物這麼會無端被啟動?你應該是誤會了吧!”
昨夜顧重樓自府外回還,覺得時辰尚早,便獨自去了密室,誰知他剛將玉璽開啟,忽然精光乍現,整個玉璽似一個燃燒的火球,*而閃亮!
被眼前的突變驚得半天才回過神來,但是那精光卻徒然消失了……
“不會!羨離,此乃我親眼所見,絕非虛言,這下真是太好了!不開啟玉璽也可以催動這裡面的寶物,那我便不用再費勁心思去蘇木那找尋開啟玉璽的辦法了。”
顧重樓眼睛死死的盯著他面前桌子上的玉璽,他馬上就要擺脫這副體弱多病的身子了!
和顧重樓的欣喜比起來,安羨離卻隱隱有著擔憂,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顧重樓雖然心思縝密,但是他太急於得到玉璽裡的東西了,反而忽略了許多重要的東西。
“重樓,這大夏開國皇帝據說為了造這玉璽費了好大一番周折,為的就是將這裡邊的寶物封住,不讓它人擅用,如果隔著這玉璽也能催動裡面的寶物,那大夏的開祖豈不是多此一舉了?”
“誒,表哥,他這是危言聳聽也不一定的,為了顯示他夏國的能力故意把這玉璽說的玄之又玄,妙之又妙。故造謎團也說不定啊。”
見顧重樓已經認定,安羨離也乖乖的閉上了嘴,畢竟自己已經提醒過他了,再深說下去怕是會引得顧重樓不悅,安羨離知道自己的處境,雖然皇后是他的親姑姑,可皇家之人向來冷情,自己現在有如喪家之犬,他需得事事小心謹慎。
而他的這位表弟,可不似他面上這般好相與,外一惹惱了,殺了自己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愛不釋手的拿起面前的玉璽,上下端看:“明日我便派人去探查,這玉璽中的寶物要如何開啟,運用。”
人若被迷了心竅,八匹馬也是拉不回的,安羨離也不在勸說,他倒是希望顧重樓早些得到這天降的神力,這樣也可以助他早日回到大夏,滅門弒親之仇他是一定要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