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絕好的訛上君侯府的機會,她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離開。
太醫診過脈,掠這山羊鬍,老神在在的開口:“這位姑娘入水受涼,驚嚇導致昏迷,老夫開幾副藥,喝下去就沒事了。”躺在床上繼續裝暈的秦苗苗聽了太醫的話暗自慶幸‘這個老頭又沒說自己哪天會好,所以自己在這侯府待上幾日,應該是沒問題的。’
不過這裡待著卻不如自己小宅子舒服,雖然是在君侯府裡,可秦苗苗所住的是一間偏僻寒酸的客房,硬體設施比不得自己的家裡舒服。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秦苗苗在裝病,不能隨意走動,這對於她來說就有點苦逼了,不過秦苗苗認為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所以再苦她也要忍著!
在床上挺屍躺了一天,吃了兩頓不太美味的飯,又被灌了幾碗烏漆麻黑,又苦又澀的湯藥。
照看她的婢女見她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遞給她一個你自己待著的眼神,轉身就離開了。
秦苗苗知道自己變成了三不管人員,但是她在這裡能混上幾日。
暗自下了決心,能混幾天是幾天,自己要把握住這次來之不易的機會,抓緊一切時間勾引蘇木,最好在這幾日就能爬上蘇木的床,留在這君侯府。
畢竟她們上一段的愛戀就是從她爬蘇木的床開始的。
秦苗苗一項是個實幹派,不僅想到還要做到。
側著耳朵聽了一會兒發現沒有動靜,悄手悄腳的穿鞋下床,因為她的衣服溼了,所以照看她的婢女也給她找了一身婢女的衣服。這倒是甚和秦苗苗的心意,有個這身衣服她在君侯府走的就更自由了。
一路東張西望的四處尋找,雖然整個君侯府燈火通明,但是卻很少見到婢女僕人。
想找個笨的套套話,問問蘇木的起居室在哪一邊,趁著月黑露重,人少影稀,偷偷的潛進其屋子裡……看一看。
不過秦苗苗一路走來,卻只見了幾個人而已,又都各自忙著手裡都事情,秦苗苗沒找到機會搭訕。
好在穿過幾道拱門,府裡漸漸熱鬧起來,秦苗苗也越來越警惕起來。
走著走著她就覺察不對頭,這片兒的丫鬟婢女格外多,而且園中的景緻也豔麗柔美許多,放眼望去,盡是些花叢,涼亭,而且亭中皆有紗帳垂簾,似女子居住的院落。
心中暗叫不好,自己疏忽了一件大事,蘇木現在是武安君,不僅要娶妻,更會納妾!這院子怕是就是他妾室的居所!
每日提心吊膽的防著安子珏,防著西域公主,但是卻忽略了這已經娶回家的妾室!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安子珏和西域的那位公主雖然皆是對蘇木圖謀不軌,可是礙於身份地位,即使接近蘇木,也會止於禮教,不會做些過分的事,可是這妾就不同了,沒有名分,靠爭寵活著,看來想爬蘇木床的不止自己一個,這競爭還挺激烈的!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秦苗苗暫時改變了戰鬥策略,她打算先打探一下情況。
在院子裡溜邊轉了幾圈,找了一個看上去比較好說話的婢女湊了過去。
端著托盤的婢女防備的看了秦苗苗一眼,下意識的躲開幾步。
看到婢女警惕性這麼高,秦苗苗立馬拿出一副和藹可親的老大媽笑臉:“這位姐姐,這麼晚了端著茶盤要幹什麼去呀?”
秦苗苗不問還好,一問那婢女躲得更遠了一些,上下打量了秦苗苗一眼,忽然嗤笑一聲,頭一扭,走了。
秦苗苗有些詫異,這婢女什麼套路?看上去一副傻乎乎好騙的模樣,沒想到猴精猴精的,根本不給人下嘴打探的機會。
秦苗苗眼珠轉了轉,屁顛屁顛的又跟了過去:“姐姐彆著急走,我是今天新來的婢女,候府太大,迷了路找不回去了。”
婢女側頭斜了秦苗苗一眼,看到秦苗苗的確是一副老實懇切的樣子猶豫了一會兒開了口:“你是哪個院子的,我告訴你路。”
秦苗苗有些窘迫的撓了撓頭,為難的開口:“我也不知道我那個院子叫啥,我不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