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過了很久,又彷彿只是一瞬,吟雨還是雙唇顫抖著開口:“蘇木,為什麼?”
“我和你之間哪有因由,需要我向你解釋說明,我們之間本就是如此。”蘇木覺得她是女人也好,是男人也好,對於自己來說無甚區別,吟雨她不過是自己的一個手下而已,這一個擁抱與她走路奔跑是一樣,都與自己無關。
此時的吟雨心裡又兩根弦緊緊的繃著,一根是‘放手’,一根是‘堅持’,激烈的鬥爭過後,那根叫‘放手’的絃斷了,它剛剛出生,不敵‘堅持’堅韌,所以吟雨讓自己的胳膊又緊了緊,將臉靠在蘇木的背後,吸取著他後背散發的熱量,可是心裡太冷,這點溫暖九牛一毛。
再開口時語調凝噎:“蘇木,我喜歡你,從小就喜歡你,你是知道的。”
“吟雨,我不喜歡你,你也是從小就知道的。”蘇木的話彷彿一擊驚雷,震的吟雨身心俱碎,自己喜歡他是事實他不喜歡自己也是事實,都不可撼動,不可改變。
“今日你找我出來,如果只為了這件事的話,我念你初犯,不罰你,天不早了,回去睡吧。”蘇木的聲音如這冬夜的冷風,颳得吟雨肉疼心更疼。
不過蘇木未等到吟雨的回答,等來的卻是秦苗苗的一聲輕嗤:“呵,這是彙報工作呢?”
蘇木猛然回身,對上的是秦苗苗暗沉的眸子,有濃濃的失望沉浸其中。
原本鎮定的蘇木卻再也鎮定不了,推開吟雨急急的開口:“苗苗,不是你看到的這樣。”
走到秦苗苗身旁,有些慌亂的開口:“苗苗,你聽我解釋一下。”
秦苗苗極為不屑的瞄了吟雨一眼,甩開蘇木的手氣哼哼的走了。不過她沒有往臥室的方向走,而是向大門走去。蘇木趕忙追上前去,準備再次牽起秦苗苗的手,卻被秦苗苗憤怒的甩開:“別碰我!”說話的聲音有些大,秦苗苗也嚇了自己一跳。
蘇木猶豫了一下,悻悻的收回手。默默的跟在秦苗苗身後。
吟雨依舊站在原地,看著秦苗苗和蘇木離開的背影,他的慌亂,他的焦急都不會屬於她。心裡苦澀,但更多的是不甘。
秦苗苗出了鋪子的大門,也不辨方向,走得雄赳赳,氣昂昂。
蘇木則是一個犯錯孩子的,默默的跟在秦苗苗身後。
知道蘇木就跟在自己的身後,所以膽子也大了起來,哪人多往哪走,也不管蘇木跟沒跟的上自己。
可是走著走著,秦苗苗忽然覺得身邊的氣氛不對,跟著自己的不止蘇木一個,還有其他人。
覺察出不對,秦苗苗立馬回頭,果然身後跟著幾個男人,見到秦苗苗忽然回頭,似乎很有些意外,但還是儘量裝路人的樣子。
然而一直跟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蘇木卻不見了。
心裡暗叫不好,自己被人盯上了,雖然這裡還有其他行人,但是如果自己往回走,難保跟著自己的這些人不會狗急跳牆,強行把自己捉回去,可是自己不往回走他們還是一樣會捉走自己。
因為心慌,不自覺的腳步慢了下來,最後在一個買糖葫蘆小攤邊停下來,那些跟著自己的人也找各種理由停在她的不遠處,偷偷的的瞄著她。
秦苗苗一邊裝作無意的選糖葫蘆,一邊笑著小聲跟攤主求救:“救命!求求您,待會我離開,去秦記藥膳樓告訴他們的掌櫃說秦苗苗被人捉走了!”秦苗苗說的聲音很小,跟蹤她的人聽不見她說了什麼,只可以看到她笑著和小攤老闆說話,像是在閒聊。
而小攤老闆卻是繃著一張臉,接過秦苗苗遞過來的銀子,足可以買下他所有糖葫蘆得銀子。
秦苗苗拿著糖葫蘆,轉身往回走,果然與她預料的一樣,這夥人等不及了,幾個人迅速向她圍攏,快的她都來不及呼救,就已經被一張混著迷藥的手絹捂住了嘴。這群人明目張膽在街上將秦苗苗劫走了。
而那小攤的攤主在親眼目睹秦苗苗被人捉走以後,四下看了看,開始收拾攤子,急匆匆的往秦記藥膳樓的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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