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生氣的時候你說什麼都是狡辯,她都會推翻你所有合理的解釋,但是你如果不解釋就會死的更慘。
數蘇木在這一點求生欲還是比較強的,所以他在不停的解釋,他不想讓他們之間因為一些無意義的人和事而產生嫌隙。
“哪裡來的什麼信物,我與子衿已經再無瓜葛,而且那個婚約早就已經不作數了,那不過是一場朝堂的官權聯姻而已,是兩個身份的結合,我早已不在那個位置,所以我與安家的婚約早就已經作廢了。”蘇木覺得自己如此說,秦苗苗應該能明白。
可是他錯誤的估計了女人的生氣的點,比如說現在,秦苗苗正在追問:“你還說和她沒有關係,沒關係你還叫的那麼親暱,還子衿,她的全名你不知道嗎?”
“哪有親暱,我只是叫習慣了而已,我們一起長大從小我都是這麼稱呼她的,對於我來說一個稱呼而已。”哄女人是個技術活,哄生氣的女人技術含量要求更高,不是就求生欲就能解決問題的。
“好,你們一起長大,你們青梅竹馬,你讓她給你包傷口去吧。”一甩衣袖,秦苗苗怒氣哼哼的衝出了院子。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她一輩子都不會再理蘇木的。
看著秦苗苗生氣離開的背影,蘇木突然覺得頭疼,自己的小娘子發起脾氣來還真是難纏。看來自己得想個法子。也讓她稍微冷靜一下。
秦苗苗衝出院子,怒氣哼哼的走了好一段,但最後還是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好啊,果然是渣男,自己生氣離開都不追出來挽留。不追就不追!
三丫帶著妹妹們正在玩秦苗苗教給她們的五子棋,豆包懶懶的趴在一旁,將嘴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見到秦苗苗回來也只是抬起頭,搖了搖尾巴,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秦苗苗整理了一下自己糟糕透了的心情,勉強扯出一抹笑來:“三丫,你們中午吃飯了嗎?”
“我們都吃了,只有豆包沒吃,它有些蔫,一直趴在那不動,也不和我們玩了。”三丫有些擔憂的看著豆包。
秦苗苗進門時也發現了豆包有些不對勁,這幾天豆包一直在山下,自己忙著照顧蘇木,沒太注意它。
走到豆包身旁蹲下,抬手揉了揉豆包毛茸茸的大腦袋,輕聲問道:“豆包,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告訴姐姐啊。”
豆包似聽懂秦苗苗的話一樣,抬起腦袋嗅了嗅秦苗苗的手,然後又轉頭嗅了嗅自己的肚子。
秦苗苗立刻會意,抬手摸向豆包的肚子,隨後皺了皺眉頭:“豆包你的肚子怎麼這麼胖,還硬硬的,是吃了什麼不消化的東西肚子疼嗎?”豆包從嗓子裡嗚咽一聲,將身子往前蹭了蹭,將頭枕在秦苗苗的腳上,乖巧的閉上眼睛,似乎很享受秦苗苗的撫觸。
秦苗苗輕輕的為豆包揉著肚子,讓它舒服一點。
可揉著揉著秦苗苗發現不對,豆包的肚子裡似乎有東西在動,開始動了幾下她以為是豆包的喘氣的原因,沒太在意可是這幾下動的非常明顯,像是有幾條魚在它的肚子裡遊動。
秦苗苗將手放在豆包的肚子上不動,仔細感受,它的肚子裡真的有東西再動!
秦苗苗突然反應過來,豆包的肚子裡是什麼,不可思議的開口問豆包:“豆包!你懷孕了?什麼時候的事啊,男朋友是誰啊?”
豆包從秦苗苗的腳上將頭抬起來,有些無助的看著秦苗苗。
“你遇到男渣狗了?騙了你的心和身體以後就不管你了?怎麼那麼傻呀你!”秦苗苗一邊數落著豆包,一邊又把手輕輕放在豆包的肚子上再次確認,胎動已經這麼明顯,恐怕馬上就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