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沒算過附近的2個團距離不會超過5公裡,返身吃掉他們再加上穿插回旋,你覺得我們來得及逃回南堡?”
“南堡那裡也有一個師,壓力也很大,我沒打算逃回去。”
“這是我這次對話中聽到唯一清醒的話。”
“又不沖突,你不也想拿下那個聖杯嘛,影片已經對照清楚了,安木羅和阿卡列夫,永珍的二號人物哦。”大小姐像個推銷員一樣誘惑著顧客。
顧客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著她:“那是三階……”
“聖杯才是三階,二號人物和我們一樣都是二階,你看他的運動速度,要是真的三階,我們哪裡跑得掉?”
德爾確實聽得怦然心動,拖住一個聖杯的誘惑力遠遠趕不上解決掉一個聖杯。而且至今沒有關於聖杯操作者戰死的訊息,如果能夠開啟局面,說不定可以為前指,甚至華夏對敵提供一些思路。
“不遠就是群山帶了,想要伏擊,那裡的環境最好……”年輕的指揮官喃喃自語。
……
“27號河段發現目標渡河,2團5營迎擊,火力塔掩護!”
轟轟!
“音速狙擊瞄準履帶,常規狙擊盯人,火力塔壓制射擊!”
轟轟轟!
“標記出拋錨的目標!點射!點射!幹掉一個是一個!”
簡陋的指揮所內,安弭雷指揮若定,鴨綠江畔炮火震天,胡洱和樓履冰在這條分割著朝鮮半島和華夏大地的著名河流兩岸打起了一場傳統的渡河防禦作戰。
這是胡洱和他的第三集 團軍第一次遇到的像樣阻擊。鴨綠江自北向南奔騰入海,沒有淨化的河水浪花翻騰,而安弭雷就依託河岸,用手頭的盾衛豎起一座鋼鐵城堡。
簡陋的盾牆背後是高高聳立的火力塔和偵察車,華夏在偵察車的自主研發上有優勢,天聽型大型偵察車能起到部分毛利指揮車的作用,譬如引導射擊和標定諸元,不過這種不徹底的模仿效率並不高,所以堡壘形態的火力塔在發揮上要遠遠強過行進狀態,這也是安弭雷只能選擇據險而守的主要原因。
12月的東北亞正處在冰天雪地的冬季,鴨綠江本該是冰封的,胡洱登陸朝鮮半島後,來不及穩固後路就沿著為數不多的微型綠島一路挺近,一日夜疾行700公裡,可還是落在了南下的浮屠第一師後面,安弭雷已經架好堡壘,當著他們的面炸碎了江面上厚厚的冰層。
他幹得很徹底。和樓履冰一起插入朝鮮半島的武者們每人都額外攜帶了40公斤的高爆炸藥,密密麻麻的炸點一直延續到入海口,浮冰入海,水流更顯湍急。
安弭雷不在意這股暴虐的水流可以持續多久,哪怕是隻能持續上小半天,新凝結的冰面也會變得易碎,而且和兩岸沒有收到波及的冰面會有不小的落差,那就是一條天然的反坦克溝。
現在水流已經小多了,冬季是枯水期,缺乏上游的注入,本來就不能指望鴨綠江能堅持多久,接下來就看樓履冰的反擊能不能見效了……
武鹹豐是浮屠軍團1師1旅2團5營1班的戰士,一個普通的輔兵戰士。
聽說伯加索斯的輔兵沒人權,他們的編制只數到連一級,他們的身份繫結在輔兵器具上,他們不接受專門的武術訓練,他們不使用戰術刺刀以外的冷兵器,不像浮屠,輔兵器具和輔兵是分開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