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和他們去草原?”
“我是接你去學院的,你又不認識。”柯蘭聳聳肩,“去草原的是蘇勒、茉兒和你們家小秋,陶淘也想去,不過蘇勒還沒答應。”
“蘇勒哥哥,你下馬的姿勢好帥哦,是草原下法吧?陶淘都沒去過草原,真想看看吶。”
“蘇勒哥哥,我給您開門!呦!身份識別的,我給您砸門……”
墨離韻趕緊把門開啟,蘇勒栓好馬走進去,陶淘鞍前馬後像只勤勞的小蜜蜂。
“感情真好。”墨離韻感慨,蘇勒一腦袋撞在門柱上。
“啊呀!死門柱,居然沖上來撞我蘇勒哥哥,真當小爺我是吃素的,看我拆了你!”
“蘇勒,求求你帶這小子去草原吧。”墨離韻哀嘆,再這麼下去小樓早晚被陶淘拆了,柯蘭深以為然。
陳杜澤終於慢悠悠地趕了上來,他不習慣騎馬,至少方舟轄下馬是很稀有的動物,也只有墨秋墨離韻這樣的不知道幾世祖才玩得轉。
“年輕人真有活力。”
“陳叔。”
陳杜澤一眼就看出臭小子眼睛裡的埋怨,不由地有些意外:“小韻,陳叔得罪你了?”
“蘇伯伯的事,陳叔知道吧?”
陳杜澤一滯:“知道。”
“昨晚陳叔住哪?”
“和那幫學究住唄,誰讓我是科研組護衛隊長呢。一晚上吵死我了,盡是染色體基因組什麼的,連嘴都插不上。”
“那真是太好了。”
“啊?”陳杜澤委屈得要死,但這鍋他還真甩不掉,“小韻,不是陳叔不想和你們說,可要是說了,就你和小秋的性子哪裡還肯來毛利。”
“要報仇的。”
“報仇啊……”陳杜澤嘆了口氣,“老爺子就是不想你們去報仇。報仇有我們就夠了,年輕人不該被這種東西束縛住。”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更何況還是兩份。”
“真固執。”陳杜澤搖頭,”想報仇嗎?那就變得更強點,能力上是,心靈上也是。”
“會變強的。”墨離韻喃喃自語,“總有一天,報完仇,再把老爺子和林阿姨接到這裡來安享晚年。”
“到時候叫上陳叔。”陳杜澤從懷裡掏出一串紙鶴掛在屋簷下,一共有百來只,“我早不想在這裡無所事事地待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