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艾佳,女,31歲,毛利第三位三階能力者,也是r機關內務處唯一的二階以上能力者,作為毛利本土能力者的代表,她是內務處的處長,內務處主管毛利對能力者特殊部隊伯加索斯和毛利能力者學校回歸學院,是r機關總長菲妮克斯最強大的對手。蜘蛛女王是純血統的漢族女人,身高168公分,黑發黑瞳,固執驕傲且為人不茍言笑。代號,蜘蛛。
“會議內容會涉及外務處今後的戰鬥方針,事關所有隊員的生命,我認為他們有旁聽和知情的權力。”
“你可以會後轉述。”
“我認為轉述的效果遠遜於參與旁聽,我堅持。”
“那我是不是也需要安排伯加索斯部隊師團級指揮官來旁聽會議?或許還有學院的管理人員,所以我建議會議延後。”
“你可以會後轉述。”
“你剛說過轉述的效果遜於旁聽。”
出乎意料地,這場不在日程的會議在一開始就進入了兩個強勢女人的唇槍舌戰當中,誰都不願退讓一步,這讓r機關的戰士們直觀體會到這次會議的非同尋常。
“所以我討厭高層會議,也討厭結婚。”李慕白教授喝了口茶,小聲嘟囔。
“咳咳……李老,你的個人問題不要拿到這裡說。”奧倫總理清了清嗓子,似乎在整理語言,“艾佳,我贊同鳳凰女士的意見,我們有資格讓戰士去赴死,但前提是必須讓他們知道理由,這是人道。伯加索斯和學院並不在一線,暫時可以由你轉述,但除了相關人員其他人不允許發言,就這樣吧。”
“既然總理表態,我收回反對,保留意見。”張艾佳依舊正坐著,連眉梢也沒抬。
“那謝謝啊。”奧倫總理摸了摸鼻頭,尷尬地說,“鳳凰女士,可以開始了。”
“好的。”菲妮克斯再度用羽扇敲了敲桌子,示意會議正式開始。
“在座的都知道我,伊麗莎白菲妮克斯溫莎,格林尼治地上王國第二順位繼承人,二階能力者,以普內利計量來表示的話是9級,擁有非戰鬥效能力預言,王國對我這一類的非戰鬥型能力者有一個特殊的稱謂叫作司祭。”
“事實上我並不是王國唯一的司祭,王國的另一位司祭是我的胞姐,伊麗莎白安琪爾溫莎,也就是現任的女王殿下,她的能力也是預言,只不過她的能力是預言詩,我的能力是素描。”
“其實無論是預言詩還是素描畫都有很強的誤導性,是無法看清太久遠的未來的,這種似是而非自古皆是,和以前不同的是,王國曾有兩個司祭,敘事詩和素描畫一旦結合,預言便成了一種直白的東西。我們提前一年預言了鬩牆戰爭,結果諸位都很清楚,隨後又預言了幾次大事件,從未錯漏,從而使王國在動蕩中總能獲得利益,我們連代號都是一體的,叫做命運之輪。”
<101nove.52年,姐姐寫下了一首詩。”菲尼克斯閉著眼睛輕聲吟誦,“她是希望之光,手擎進化之火,點亮帝國末路。六十二年漫漫,猛士化為枯骨,白衣終成傳奇。”
<101nove.52年背離格林尼治王國的,那一年格林尼治發生了內戰,君王崩而新皇登基,除了奧倫總理和張艾嘉知道這些往事,在座的人都是第一次聽到這首詩。顯然,正是這首詩導致了其後的無數個事件,也正是這首詩促成了菲尼克斯的出走和回歸的成立。
“每一首預言詩都必須有一整套的素描,而這首詩只有一張素描,一個5、6歲的小女孩擺弄著長輩的染色體模型。這個少女叫蘇凝秋,蘇執的曾孫女,我們秘密保護了她10年。”
“在座的應該都認識她,我卻從來沒和大家解釋過為什麼要保護她。其實理由很簡單,姐姐認為蘇小姐會毀掉王國,提議在事件發生前殺死她,我不同意。然後那一年父王駕崩,姐姐繼承王位,而我則離開了王國。”
“第二年,我和毛利政府達成協議組建回歸以對抗格林尼治的起源機關,包括外務處、內務處和科研處,其中外務處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蘇小姐。此後9年,我從世界各地找到了諸位並帶著諸位先後和起源交戰27次,原本這一次會是我們之間的決戰,依照劇本我們將重創起源,迫使王國放棄全部針對蘇小姐的行動。可是因為一個人,這件事情有了變化。”
菲妮克斯又按下一個按鈕,投影在會場中心升起,數十個白大褂來回穿梭,中間是一個全身貼滿導線的少年,墨離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