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們可以嚴肅的告訴老虎。”陳沫說道:“‘聽著,白色死神來了,老虎該退休了。’”
庫裡以為陳沫已經忘卻了關於那幅畫的作者問題,但陳沫卻在他們三個一同走出球館的時候轉頭問道:“說起來,那幅畫到底是誰畫的?別告訴我是你,那絕不可能。”
庫裡撓了撓頭,場面一度非常尷尬,現場的情況已經超出了庫裡的掌控。
傑克遜用一種要殺人的目光紳士庫裡,那天庫裡拿出這幅畫的時候,傑克遜可是被庫裡的裝逼給深深折服了的。
“是一個女人。”庫裡說道。
庫裡把那天的情況小聲告訴陳沫了,陳沫毫不意外的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傑克遜。
傑克遜知道這個事情就已經代表全隊知道了這件事。
傑克遜在爆笑,然後他摟住了庫裡的肩膀,“我那天還真的崇拜了你一小下,你現在是不是要請我們去吃個夜宵,彌補一下我受傷的心?”
庫裡幽怨的看著陳沫,他說道:“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我要跟你絕交。”
如果不是陳沫堅定的,絕不相信畫是他庫裡畫的,那這個謊言絕不會被戳穿的。
陳沫聳聳肩,道:“就是因為信任,所以我堅定的相信,你不可能畫出這樣的畫。”
庫裡被陳沫打敗了,他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那麼……”庫裡說道:“我們還是去吃夜宵吧!”
庫裡打了個噴嚏,他揉著鼻子,他覺得今晚實在是糟糕透了。
“你對他的瞭解超乎我的想象。”傑克遜說道:“我們都被這個該死的小騙子騙了。”
如果他們現在在奧克蘭,現在應該已經組隊來到上帝之手小店吃夜宵的,可是現在他卻只能在飛機上看著眼前的航空餐發呆。
“等下到新奧爾良,我們該吃點什麼?”傑克遜問陳沫。
陳沫說:“我覺得去酒店睡覺才是最好的選擇,夜宵還是等回奧克蘭再說吧!”
勇士隊到達新奧爾良的時候是淩晨三點,這個時候萬籟俱寂,就連夜店都已經到了快要收尾的時間了。
庫裡下飛機的時候就一直悶悶不樂,在飛機上他剛剛睡著。
“睡著了不超過十分鐘。”庫裡皺著眉頭,“每一次西南賽區的客場之旅都沒有好事發生。”
傑克遜果然把庫裡吹牛的事情像全隊播報了,庫裡煩躁的踢了一腳機場外的垃圾桶。
“你下次可以考慮給我留點面子嗎?”庫裡對陳沫小聲說道:“你的斯蒂芬學長難道不要面子嗎?”
陳沫點點頭,表示自己下次注意。然後他說道:“我有個建議。”
陳沫很嚴肅的建議庫裡,“今晚的比賽你多發揮一點能量,實際上欺負新秀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你今晚可以試試增加突破,讓安東尼戴維斯)那個家夥難堪一下。”
“有的時候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並不是一個壞的選擇。”陳沫說道:“就像現在我們所有人都把快樂建立在你的痛苦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