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在尼克弗瑞一臉緊張的試圖安撫看上去不是那麼平靜的班納博士時不僅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樣子,反而笑眯眯把手放在了史蒂夫·羅傑斯肌肉緊實到把制服崩得緊緊的肩膀上,口氣愈發愉快起來:“我覺得人們應當適當學會發洩一下。”
而這換來了美國隊長毫不猶豫的一揮手:“別碰我,離我遠一點!”
“我覺得你應當對我友善一點。”考慮到你和莎法爾之間的特殊關系,託尼把這句話吞了回去,而對方好像被他的舉動激起了真正的火氣,他冷笑著問道:“你嗎?躲在護甲裡逞英雄,脫下那些鎧甲你還是是什麼?”
“天才百萬富翁花花公子慈善家……更重要的一點,”他曲起手指敲了敲史蒂夫的胸口,聲音帶上了顯而易見的得意:“——我是她的所有者。”
最後一句話毫無疑問惹怒了史蒂夫·羅傑斯:“而你什麼都不是,託尼斯塔克……你只是個卑劣的小偷,是個無聊的控制狂,根本就不是什麼英雄。”
“英雄,像你一樣?”託尼·斯塔克近乎挑釁的上前一步,凝視著那雙藍色的眼睛:“而你所有的力量都來源於一個小瓶子,來源於血清,你只是個試驗品,羅傑斯……你是我那過分慈悲寬容的妹妹一次施捨之下的産物,你的身上流淌的力量是我妹妹莎法爾·斯塔克的血,你知道在研製出那瓶小東西之前她經歷過了多少次的死亡嗎?”
“等等……”索爾驀地拔高了聲音:“斯塔克,是在說莎法爾·斯塔克!?你們是在說西格恩嗎!?什麼死亡?什麼血清,你們在說什麼!?”
“哦,天。”娜塔莎翻了個白眼。
“我以為我們是在說魔方和武器……”班納博士皺起眉頭:“結果話題繞到了黑山羊的身上?”
“黑山羊?”索爾的表情愈發難看了。而班納不知所以,下意識地解釋道,“啊是的,那是七十年前美國從德國那邊接手的一個實驗體,相關資料上稱呼她為黑山羊……因為她擁有的力量極為類似某種邪神神話之中名為‘紗布尼古拉斯’的邪神,極強的繁殖能力和強化能力。”
“……黑山羊,血清,繁殖。”
索爾重複了一遍幾個詞。
他知道莎法爾·斯塔克就是西格恩,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小妹妹不願意承認他這個昔日的大哥,但是那是基於自己猜測她如今的人生更加幸福更加安寧、所以寧可做一個普通的中庭人也不願意回歸神宮。
索爾親眼看著她長大,事實上他對於幼妹的憐愛疼惜之情不會比洛基少上絲毫半分——甚至可以說在某些時候他的縱容更甚幾分。
“……所以,你們在拿我們尊貴無比的神宮公主,用她自己……準備你們的戰爭鋪路。”
索爾的聲音聽上去飄忽而不可置信。
回憶起昔日幼妹那脆弱蒼白的模樣,神情恍惚的弟弟,以淚洗面的母親和時不時回頭尋找小女兒身影的父親……
“而她就算這樣也要留在中庭!
班納博士敏銳的察覺到這位金發的異域來客可能誤解了他那句“繁殖”的意思,但是此刻的解釋無異於火上澆油,因為說不好是原來的意思和抽幹她的血製造血清哪個聽起來更容易接受一些。
娜塔莎捏了捏鼻樑,弗瑞似乎找回了一點理智:“羅曼諾夫,你帶博士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