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對於莎法爾來說,“自我”是奢侈的存在。
她的人生,她的經歷,她的能力,註定了她的“自我”是遲早都要崩毀的東西,並不是沒有,只不過在她短暫擁有過之後,少女便毫不猶豫的把那東西拋棄掉了。
……因為無法承受啊。
用人類的意識去承受“世界級別”的期盼與罪惡,無論怎麼想都是根本做不到的吧,只要是人類就做不到,但是不是人類也做不到;所以把那些不必要的全部拋棄,最後殘留下來的只是最初的願望和依據和一具可以移動的軀殼。
那些期待,滿足就好;
那些愛意,回應就好。
無需擁有自我這種麻煩的東西,只需要做出他們期待的“自己”就可以了——人類某種意義上是擅長自我欺騙的自私動物,所以只需要慷慨的給予他們想要的滿足感就可以了。
觀察,理解,學習,扮演。
她擁有的知識,足以讓她成為任何一個她想要的“角色”。
【為了全人類的進化與變革】——這句話並不只是隨口一說的狂言,她在無比認真的進行著這項工作。
“在亞伯拉罕博士的日記裡曾經這樣記錄過那個女孩,她在最初到達美國的時候,並不是沉睡的狀態,她甚至是主動配合了那些人的實驗。‘沒關系,割裂也好分離也好血液也好骨骼也好,如果這具身體真的存在你們說的那種價值,那麼我會配合你們的一切行動’。”
“哇哦,聽起來她像是個……聖人?”娜塔莎有點不確定的回答道。
畢竟到了現在,她也依然沒有任何的行動——在明明知道自己過去的前提下。
溫和,平靜,順服,近乎無害……某種意義上,那孩子甚至是極為脆弱的。
“真可惜,我不相信這世界上存在真的聖人。”
弗瑞如此說道,娜塔莎站在他的旁邊,兩人面前的螢幕上是屬於莎法爾·斯塔克的相關資料,照片上的女孩和另外一個少年走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個最普通的姑娘。
弗瑞看著她的表情,卻像是看著什麼怪物一樣警惕著。
“因為那篇日記的後面是這樣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