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一落,幾個衙役就朝著府衙跑了過去。
這個時候,酒糟鼻子丘河盛急了,他手持鋼刀原地耍了幾個花架子,沖我喊道:“虞風,受死。”
說完之後,丘河盛兩個膀子甩開朝我沖了過來。
不對勁啊,他這步伐有問題。
噔噔噔,七八米的距離,丘河盛瞬間就到了我的跟前,手中鋼刀藏頭露尾對我一陣劃拉。
刀鋒很詭異,好像藏在他的身上一樣,變化奇快的朝我滾了過來。
我心裡一驚,提著兩只鐵拳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攻擊,只能步步倒退。
突然,一個錯身,我的拳頭只是微微伸了一些,就感覺到了冰冷的刀鋒,趕緊縮了回來。
刺啦一聲,丘河盛和我擦肩而過,而他的刀刃卻劃破了我的胸口,差一點點就劃破肉皮了。
厲害啊,這家夥看起來不怎麼樣,這刀法竟然練的如此純熟,好像長在自己身上一樣。
丘河盛逼退了我,得意的笑了笑,說道:“什麼血魔手,廢物一個,估計我二弟也是你們用計害死的,今日,我丘河盛在此放話,海明府沒有一萬錢,這個事就過不去。”
“啊……”府臺大人驚叫了一聲,他回頭看著徐懷民。
徐懷民拳頭攥的緊緊的,狠狠砸了自己一記,說道:“府臺大人,我徐家出六千錢。”
“好,海明府府衙出四千。”府臺大人咬咬牙,說了一句狠話。
這二人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而是愉快的決定了拿錢來解決這次麻煩。
我對丘河盛擺擺手,說道:“丘大俠,既然府臺大人和我家公子都已經商量好用錢來解決了,你我不必生死搏鬥了吧。”
丘河盛聽見我這麼說,臉色突然暴怒了起來,他呼喊一聲,含忿出手,刀法更加的狠辣刁鑽。
媽的,這個人有毛病啊,真以為自己無敵了,老子給你臺階下,你還不知好歹了。
我這牛脾氣也上來了,給臉不要臉啊。
十來個回合過去了,我逐漸的摸清了丘河盛的套路。
他這功夫和我以前看過的一個電影裡面的功夫有些相似,叫做裹衣刀。
這種功夫的要點在於手臂柔和,腕力強勁,鋼刀看似剛硬,在手臂手腕的調節下,如同毒蛇一般藏於對手視角的盲區,非常的詭詐。
媽的,跟我玩這一手,老子先廢了你的膀子,我看你怎麼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