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趙謙,心裡多少有些歉意,這個時候就要演的和一個忠僕一樣。
咔嚓一聲,昆叔的爪子滑過李野的一條臂膀,他頓時發出慘叫,面色慘白的厲害,倒在了地上。
“公子,滿意否?”昆叔停住了手,對趙謙說道。
“滾吧,下次來的時候記得把拜帖拿上,否則你另外一隻手也保不住了。”趙謙點點頭,對李野毫不客氣的說道。
李野爬了起來,他頭也不回的朝外面跑去。
噗通,我倒了下去,肩膀處又滲出了鮮血。
“趕緊來人,看看虞風的情況。”趙謙跑了過來,親自扶起我。
我掙紮了一下,對趙謙說不用這麼麻煩,陳傑是大夫,他有辦法的。
隨後,陳傑被人從農莊接了回來,他親自為我診治。
在木屋裡,陳傑看著我,眼淚差點掉下來。
他是個沉默漢子,輕易不會動感情的。
“沒事,一點皮外傷而已。”我笑了笑。
陳傑用棉花蘸了藥酒,直接塞到我肩膀的窟窿眼裡狠狠的清理著,我咬著毛巾,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太他媽狠了,這小子是不是流的鱷魚的眼淚啊。
片刻之後,他給我上了藥,包紮好。
我褲襠都濕了,身上的汗一層層的冒,笑罵著說道:“你特麼和我有仇啊,這麼狠心,哥還想多活幾年呢。”
“風哥,你是運氣好,差一點就會扯斷大筋,手就廢了。”陳傑面色凝重。
“不礙事,等我恢複了,你在趙家的地位也會相對的提高,只要咱們兄弟齊心協力,沒有什麼事可以難得住我們的。”我鼓勵了一下這個小子,萬一他被趙家的糖衣炮彈給擊垮了,我就要哭了。
陳傑握著我的手,他堅定的說風哥,至死不渝。
滾你媽的蛋,誰和你至死不渝,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