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開口說話,我立馬就訕笑起來,指了指身後拿出大殿,無奈地說:“還不是那個姓陸的,給我們留了那麼多酒,不喝完還不讓走,這都喝到後半夜了,就剩下我們哥倆兒在這兒挺著,酒還剩下一大半兒沒喝完呢!”
說著話,左使者的目光就順著石臺爬上了酒壇。
我這一看,頓時心裡一喜,輕輕拉了下他的衣袖,悄聲問道:“左老大,要不你幫我們一把?那點酒喝不完姓陸的肯定找我麻煩,你偷偷幫我喝點,就算我欠你個人情咋樣?”
“我不喝酒。”左使者立馬挪開目光,很是堅定地回答了我。
開玩笑,老子給領導當了那麼多年的狗腿子,什麼眼色代表什麼意思我要是還看不出來,那我也就白混了那麼多年的領導班子!
我都沒說廢話,轉身抱著酒壇就跑了過去,湊到左使者跟前扇呼了下手,將酒香的味兒轟了出去。
“您這是不敢喝?還是不會喝啊?”我佯裝很熱的樣子擺手扇著風,直到那酒糟味兒刺鼻了我才停了下來。
而這會兒左使者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變化,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被我巧妙地捕捉到了。
“剩多少。”左使者板著臉問。
“小半壇!您先看一會兒,也夠我打個盹兒的功夫了!”我忙不疊地回應道。
我這話說的很明白,酒給你,老子不看,就算姓陸的真追擊左使者喝酒的事兒,我完全也有底氣說我沒看見,這麼說也就是為了讓姓左的喝的安心點,不用擔心我會告密、
可沒成想我這麼一說,左使者竟然還皺眉瞪了我一眼?
我當下就明白了,這倆人估計還沒到言聽計從的上下級的那一步,簡單點來說,左使者不怕姓陸的怪罪,可卻又有些怯喝酒,那就只剩下了一個可能性……
他喝酒,但現在不能喝,因為他怕誤了事情!
“神跡的晚上很冷,生病了會耽誤事,早點睡吧……”左使者又變成了那副死人臉,只不過這次他說的話卻讓我目瞪口呆。
直到他走出去很遠之後,我才猛地從他的關心中驚醒過來,差點就t尿了褲子!
“這家夥該不會是個gay吧?”特瑞捏著下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納悶兒地說:“可他也不應該看上你啊?”
“去你二大爺的!”
我沒好氣地罵了一句,皺著眉訓斥道:“滾犢子,趕緊睡覺去,要不然你來守夜,老子去睡!”
特瑞一個後跳,嘀咕道:“蠢貨,我才不會跟你一般計較。”
說完著話,這孫子就鳥悄兒的找了個地方躺了下去,壓根兒就沒打算跟我爭奪守夜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