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沒有要動的態勢:“哼哼”清了清嗓子“我這腳又有點麻了,樓梯好高,我動不了。”說完便張開了手。何銘淵沒說話只是會心一笑,將我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緊緊將我打橫抱起,一步一步走樓梯,在他的懷裡,我竟然感覺到安心,從來不會害怕會掉下去,走到臥室門口,我掙紮著要下來:“行了,就到這兒吧,太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何銘淵繞過我身邊,拉開門把手,直接走了進去,我連忙拉住他:“欸,你,你這是幹什麼,你在這裡,那我呢?”看著他已經不會離開了,我轉身:“那我還是下去睡沙發吧。”
還沒有走幾步,又被何銘淵拉進了屋。然後隨後關上房門,反鎖。
“何銘淵,你。”這個屋子的門是密碼鎖,我根本就不知道密碼是多少,屋裡又只有一張床,看來何銘淵就是明顯想要把我鎖著這個屋裡了。“我要出去,我,我還沒有洗漱呢。”我就是想要找著藉口離開這裡。何銘淵指指屋裡的另外一個門:“那裡便可以。”
我竟然忘了這個臥室裡面也是盥洗室的,我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剛要關上盥洗室門的時候發現何銘淵竟然也跟在了我身後“喂,你進來幹什麼。”
“剛剛你不是說腳麻,動不了嗎?那就只有我委屈一下,繼續幫你咯。”何銘淵玩弄的語態讓我全身汗毛豎起,他說完便開始解我衣服上的扣子,我抓著他的手,反抗著:“不用了,這個我自己能行。”可是不管我再怎麼叫喊,都抵不住他一層一層幫我褪去衣服,幸好這個冬天穿得多,還剩下最後一層單衣的時候,我趕緊用盡全身的力氣制止他,不敢想象他後來要幹什麼事:“何銘淵,我懷著孕呢,不能,你放開。”
何銘淵漸漸鬆手,喘著氣,鎮定過來,一笑:“好了,剩下的你應該能搞定,我就不幫你了。”插著兜瀟灑走出盥洗室,我趕緊關上門,緊緊插上門栓,害怕他又折回。一件一件撿起滿地的衣服,每件衣服或多或少都被水漬浸濕,這個何銘淵一定是存心整我的,我現在能穿的衣服在這裡的就這麼兩套,這一套還被他打濕了。
在浴缸放滿了水,全身泡進水裡真是舒服啊,洗完澡,感覺昏昏沉沉地,便趕緊起來,扶著旁邊的扶手,準備扯下浴巾將身上的水擦幹的時候,竟然順手一帶將我的最後一講衣服也帶到了浴缸裡,這時的浴缸滿滿的一大缸水,就算我及時拉起衣服也已經全部被打濕了,我怎麼這麼倒黴啊,這下好了,看著一堆衣服全部被打濕了。我只能擦幹水圍著浴巾在盥洗室裡面徘徊著,想著怎麼出去不尷尬,就剛剛何銘淵的架勢像是要吃了我似的。
“伊伊,你好了嘛?”敲門聲隨著何銘淵的聲音一塊響起,可能我在裡面太久沒有聲音,他應該擔心我出什麼事情吧,我隨著附和:“我我好了,那個,你能幫我拿一下在床頭的睡衣嗎?”
“所以你現在是沒有穿衣服嗎?”
“你,你胡說什麼呢,叫你拿那就是了,哪那麼多廢話。”臉不自覺地發紅,氣呼呼地反駁。
“扣扣扣”我將門開啟一條縫,伸出手,想要接過衣服,可是半天沒有衣服遞到我手上,我歪著頭透過門縫看著外面,之間何銘淵拿著衣服,正笑眯眯地看著我。“趕緊給我啊。”
接過衣服,穿戴好,看著鏡子檢查一番,沒有什麼不得體的,也沒有什麼春光乍洩,這才滿意地走出盥洗室,何銘淵找出一個吹風,插好電,讓我做到落地窗旁的單人沙發上,解開我的頭巾,將濕濕的頭發散下,一點一點細細的吹著。吹風散發的風暖暖地,看著窗外又漸漸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你一定給很多女人吹過頭發吧。”不自覺得閑聊起來。
“怎麼,這就開始打聽起我的之前了?”
“誰會關心你以前啊,我只是隨口問問。”
“你是第一個。”
當何銘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揪了一下,這是第一個男人為吹頭發,那麼輕柔,而我也是他第一個願意吹頭發的女人,怎麼感覺這寒冷的冬夜,心裡泛起一點點暖意。
“你肯定給每一個女人都是這麼說。”雖然心裡下意識地相信了他,可是嘴裡還是想要硬硬的反駁。
“你吃醋?”
“你的醋有什麼好吃的。”
“好了,快休息吧。”吹完頭發,關了吹風,何銘淵低頭附在我的耳朵旁邊吐著氣息。
我頭一縮,起身走上床,何銘淵放好吹風,走過來輕輕幫我捏好被子。關了燈上床,這是我第一次不帶任何反抗地和他同床,心裡莫名地緊張,我側躺在床的邊緣,黑暗中,一隻手慢慢摸索著覆上我的腰身,找到方向一般,另一隻手迅速穿過我的脖子,緊緊地扣住我的肩,就這樣抱著我,全身緊緊地貼著我的後背,透過衣服我感受到他滾燙的胸膛,心髒也在有力地跳動,炙熱的氣息在我的耳旁呼著氣。
“你很燙,要不去洗個澡。”我全身緊著,試探性地說。
“別說話,就這樣就好。”
磁性的聲音有魔力一般,讓我乖乖地閉上眼睛,不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