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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杏蹬蹬蹬地跑上了樓，根本沒理會背後追趕的程斂一。
她到了家門口，拿出鑰匙開了門就進去了。
程斂一趕到時，門剛剛關起來，他也碰了一鼻子灰。
他摸了摸鼻子，站在原地無奈地笑了笑，然後才轉身回了自己家。
程母見他回來，也不由好奇地湊過來，“怎麼樣？你跟小杏今天玩的開不開心？”
“你怎麼知道我是和杏杏一起出去的？”程斂一挑了挑眉，他早上走的時候明明沒告訴任何人。
程母昂著頭，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模樣，“今天是七夕，你能跑出去不是約女生是什麼，你從小到大身邊不就小杏一個女生，我一猜一個準。”
程斂一還想著唐杏剛才的話，此時顯得有些不在狀態。
程母敏銳地發現了，她問:“怎麼了？”
“媽，我小時候說話是不是挺討人厭的？”程斂一突然問了一句。
“何止討人厭，簡直是個小王八蛋。”程母揚聲回答，“很好，這麼多年來，你終於發現了這個問題。”
程斂一:“……”
他小時候這麼差勁的嗎……
程斂一感到有些憂傷:“那我現在呢？是不是好很多？”
“嗯，好多了，小時候就有種我是小天才，你們都是凡人，你們都不配跟我說話，後來就有人情味多了。”程母笑著道。
她知道這份改變是從唐杏學腳踏車摔了之後才開始的，目中無人的程斂一漸漸地變得會照顧人，也會為他人著想，她很開心。
程斂一哭笑不得，“原來我小時候給你們的印象那麼差。”
“你應該感謝小杏的，你把人摔成那樣，她都不怪你。”程母當時看到渾身是血的唐杏心都揪在了一起，作為父母的唐父唐母就更別提了。
程斂一眸色微沉，懊悔地說道:“我正在彌補。”
“小杏今年也考上大學了，我尋思著要送一份禮物給她的呢，現在禮物也有了著落了。”程母的眼神不停打量著程斂一。
“媽，你不會……”程斂一看穿了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