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杏抿唇不答。
“我喜歡吃草莓蛋糕？”
唐杏不語。
“我還會嚶嚶嚶和我媽撒嬌？”
唐杏趕緊道歉:“我錯了。”
“錯哪了？”程斂一發問。
唐杏面色誠懇:“不該胡說八道。”應該找個隱蔽的地方。
她說完後，久久聽不到程斂一的聲音。因為好奇，唐杏抬起頭看過去，見程斂一緊抿著唇，似乎還在生氣。
“你還在生氣嗎？我以後什麼也不說了。”唐杏慌張地保證著。
“你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嗎？”程斂一偏頭問道。
“因為我亂說。”唐杏猜測著，她其實也是為了故意報複，所以說成了這樣。
程斂一輕輕搖了搖頭，“你為什麼把我的喜好告訴那些女生？”
“我……”唐杏動了動唇，沒有說出口。
“我不喜歡那些女生，她們不管做什麼都是徒勞。”程斂一面無表情地說著。
唐杏趕忙點點頭，“我記下來了，以後什麼都不說。”
“回去吧。”程斂一站起身說道。
唐杏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就這樣？你不準備懲罰我了？”
“你想我怎麼懲罰你？把你的嘴縫起來？還是把你按在地上打一頓？”程斂一冷哼道。
唐杏心中一喜，迅速站了起來，“一一，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大好人！”
程斂一對唐杏的馬屁置若罔聞，只是斜了她一眼，“行了，以後不許和那些女生來往了。”
唐杏立馬應道:“好的。”
星期六休息，唐杏揹著書包去了程斂一家裡，她有很多不懂的問題要問他。
“怎麼不問你們學習委員呢？”程斂一合上書，睨了她一眼。
唐杏拿出數學書，笑嘻嘻地回答:“那也要他在這才行啊，學校裡問他，回來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