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的。”
辛家想起那家唱著舒緩音樂的小清吧,她勾著江津的脖子,頂開他的唇齒把煙渡給他,他掃過她的貝齒,有繭的指腹在她耳廓邊沿深一下淺一下的摩擦。
辛家眨眨眼,側開頭迴避這個話題,“剛才外面是誰?我感覺好熟。”
“... ...”
“他剛才好像從你之前給我的房間號出來的...”辛家又看他,意味深長,“你情郎?我是不是來得不太是時候...啊!”
辛家難以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臉,“你咬我??你為什麼咬我?”
江津抿了抿唇:“你長得像桃子。”
剝了皮的蜜桃。
“你餓死鬼投胎啊。”辛家抓住他的手腕咬回去。
她嘴小小的,口腔濕潤又溫暖的貼著他的手臂,江津伸出手搔了搔她的下頜,像小動物,又像是情人間愛撫的親密。
辛家覺得自己不該來酒店這種地方還卡,她就應該約江津在法院門前、白宮門前、自由女神像前完成偉大又神聖的還卡儀式。
辛家又開門想走。
門開啟縫隙,外面的聲音又一溜煙的跑進來。
“不是同學,江怡應該認識,是辛家來著,她不是也在美國上學嗎?”
“江津不知道去哪兒了,好像開了飛航模式,怎麼都打不通。”
“噯,曉茵,現在不是正在上課嗎?你怎麼有空來玩。”
辛家這次辨別出男聲是誰了。
她正要說出左鵬的名字,肩就被江津箍住,他有力的雙腿夾住她的身體,傾下身體去親她。
兩個人的重量二次壓上門。
門又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把左鵬再嚇了一個激靈。
“靠!這屋人有毛病啊!?想撞門就回家去撞,撞人家酒店的,壞了不賠錢啊?”
江津跟辛家十指相交,把她手摁在門板上,動作很野。
“江津...”
“嗯?”他聲音快醉了。
“你幹嘛親我?”
江津輕頓,一笑,痞勁兒全冒出來了,“辛家,老子想親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