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靠米飯保住了性命。
“鹽放多了,炒青椒的時間還需要延長,明天再試一次。”
辛家嗆了一口水,擺擺手,“我從明天開始減肥,不吃晚飯。”她停頓一下,又補充一句,“也不吃午飯,週末都不吃,我排毒。”
“... ...”
週六一早,辛家就在江津凍死人的目光裡七點半就起床了。
她是早上清醒很慢的動物。
辛家裹著被子出了臥室又倒進沙發裡,迷迷糊糊跟江津說:“早上想喝豆漿,還有醬肉包,...嗯,還有油條。”
似乎還有重要事情沒交代完,她艱難的又撐開一次眼皮,“豆漿要巷子口那家,她家的豆漿味道比較濃。”
說完,辛家又開始躺屍。
江津從來沒有被當做跑腿小弟對待過,他站在辛家面前,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要做什麼。
他特別擋光,辛家打了個哈欠,“你怎麼還不走?”
“我是不是沒跟你說要幾個醬肉包?”
江津機械的點了點頭。
辛家伸出一根手指,“快去快回。”
她轉了個面朝向裡面,微卷的長發慵懶的披散著,有種獨特的溫暖和煦。
八點整,辛家聞著油條黏稠的香氣兒坐起來,她手指在頭發裡捋了捋,熟練的紮了個丸子。
她洗漱完,咬一口油條邊抿一口豆漿開始學習。
隔個十幾秒摸一下筆,完全把做題當作是消磨時間的玩意兒。
辛家做了一早上的數學和物理,感覺就像跟小妖精大戰了三百個回合,身體被掏空。
“你真不吃午飯?”
“嗯,減肥。”
辛家摸出手機看眼,“你做你一個人的就行了,我把客廳和廚房的垃圾拿下去扔了。”
她勤快的收拾好了垃圾袋,圾著帆布鞋下樓。
江津聽見她關門回來的聲音,“辛家,昨天你把鹽放哪兒了?”
“就在棕色蓋透明小盒子裡。”辛家背對著他走進臥室,聲音大點,以免江津聽不見,“你找找,找不到我再來找。”
江津關了火,目光巡了一圈,還是沒看見。
房子的面積不大,臥室廚房衛生間客廳緊湊的連在一塊兒,江津走兩步就到了辛家臥室門口。
他擰門把手,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