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家再把手機湊近,“江津,你還在聽嗎?”
“在。”
“李錦說你晚上給我打電話了,怎麼了?”
“去哪兒了?”
“縉天山的野營地,來玩。”
“剛才在玩什麼?”
“殺人遊戲,你會嗎?”
“不會。”
辛家跟他講規則,時不時夾雜著剛才被投票出局的憤慨,“都是李錦說話了,本來規則是不能說的,大家都被他誤導了,犯規!”
“你跟李錦很熟?”
“對啊,你不是也見過他嗎?我們玩得比較好。”
“怎麼熟起來的?”
“我轉學過來的第一天他請我吃了雪糕。”
這局結束了,李錦叫辛家快點,下一把得開始了。
江津關了臺燈又開啟,他舔了舔上牙齦,莫名不甘心,“辛家,你們在那邊玩幾天?”
“明天週六放五一三天,所以我們週一晚上回去。”
“具體地址。”
“... ...你要來?”
“不行?”
“倒不是不行,只是你不是還有一個月要高考了嗎?”
“就當放鬆。”江津盯著遠處橙黃色公路的車水馬龍,“能去?”
“能,我把地址給你,你明天一早過來吧。”
辛家讓江津早點過來,但是沒想到他來得這麼早。
辛家揉揉眼睛,艱難的坐起身。
她沒怎麼睡醒,嗓音帶著憨氣,“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