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曖昧,意有所指。
田佳夕突然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真不是什麼好事,光這種曖昧氣息就能逼死人。
她快速嗯了一聲,然後將目光投向一邊,“我該回去了。”
沈南沒出聲,也沒什麼表示。
田佳夕轉身回屋收拾東西,她收拾著椅子上的衣服,翻出自己的毛衫捏在手裡,突然想起什麼事。田佳夕心裡一亂,猛地回過身去,目光剛好對上站在門口的沈南。
她捏著衣服,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
沈南環胸靠在門框上,挑了挑眉,表示不是很明白她想問什麼。
“我、我的衣服……”田佳夕捏著毛衣,緊張的不行。
沈南勾著嘴角,笑得挺壞,“誰換的?”
“嗯。”
田佳夕只應了一聲,就低下了頭。
沈南走過來,揉了揉她頭頂,“你這小腦瓜子琢磨什麼呢?我給你找的衣服,你自己換的。”
聞言,田佳夕抬頭,長長鬆了口氣,笑了起來。
“不是,你這什麼意思啊?一副躲過一劫的神情。我都被你看光了,那我不是虧大了。”
“不是一回事。”
“怎麼不是一回事?”沈南越說越來勁,“而且還是你掀開我被子看的,這麼一想,你還挺流氓。”
“我沒看!”田佳夕急著辯解,隨即看見沈南戲謔的表情,她幹脆耍賴,“我就看了,你想怎麼辦吧。”
沈南啞口,過了會兒,嬉皮笑臉道:“不能怎麼辦,被公主的鳳眼看過,是小人的榮幸,想看隨時來,不用預約。”
“你要不要臉?”田佳夕憋不住要笑。
“你開心就行。”
病沒有好徹底,還要輸三天液。沈南送田佳夕去醫院輸液,臨走前,帶上了熱水袋。
到了醫院,田佳夕在輸液大廳等著,沈南幫她買藥找護士輸液,然後自己出去抽了支煙,然後去熱水房打了熱水。
回到輸液大廳,田佳夕已經紮上針了,她哀怨的看著沈南,“四大瓶呢!”
沈南笑了,坐在她身邊,自然而然的把輸液管放在熱水袋上,自己的雙手也握住輸液管。
“誰讓你不乖,生病了還在外晃悠。”
田佳夕沒多想,嘴快道:“還不是為了看你唱歌。”
說完,後悔極了,但話已出口,收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