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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男人在她最落魄的時候救了他,是他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替自己安葬了父親,現在又是他陪著自己來祭拜父親,在自己身後安慰著自己。
可他最後不過是讓自己照顧他的起居而已。
這樣簡單的事換了誰都會做,甚至隨便從人牙子那裡買個人都會做的比自己好,這個人明明是善心,卻又總是冷著臉。
這一瞬間,晏姝想了許多,等看見對方遞到自己眼前的手帕時,她一時間只能呆呆的看著對方,心裡不可抑制的跳了一下。
可她明白對方不過是好心而已,為了不給對方添麻煩自己更是應該恪守本分才是。
她接過手帕低低的道了聲謝,慢慢的開始整理自己的情緒。
等到把木碑刻好,又把東西燒給父親,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了。
霍振北就一直默默的站在那裡,除了那句“節哀”之外沒有再開口說過什麼。
晏姝揉了揉跪的有些麻的膝蓋,對著霍振北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公子,讓你久等了。”
霍振北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一眼晏姝的膝蓋,確定不影響走路後,直接說道,“走吧。”
說完便轉身向著來時的路走去。
山下已經有馬車在等著了,霍振北看著晏姝上馬車艱難的樣子,幹脆直接把人打橫抱上了馬車。
晏姝的臉紅了紅,但見到霍振北平靜無波的眼神,她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想必因為公子年齡還小,根本就不懂得這些男女之事吧。
晏姝這樣想著便也在心裡默默告誡自己對方只是個弟弟,千萬不要有什麼逾矩的想法。
一路無話的到了霍振北的院子前,等到他又想直接把晏姝抱下來時,晏姝卻先他一步直接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嘴裡還說著,“我已經休息好了,就不麻煩公子了。”
話雖這樣說,但畢竟在墳前跪了兩個時辰,她的腳剛落到地面,便雙膝一軟。
霍振北冷眼看著她撲倒在地面上,等她重新站起來了才說道,“你這兩天先好好休息,等你恢複了再開始做事。”
他說這話時眼神從她哭得通紅的眼睛上掠過,一直到她剛才擦破了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