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繁搖頭說:“我不注意這些,太耽誤時間。”
簡慕又咽了口口水,這貨看起來當年就是學霸,很少關注這些私事。
簡慕不是當事人,又並不清楚當年的這些情況,更不可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陸修繁說:“我不想說出真相,是希望她死後能留下清白的名聲。”
簡慕估計,陸修繁也是因為這件事,很厭惡女孩子被毀清白這種事吧。
簡慕強制性的叫自己吃了幾口,嘴裡實在沒有味道,雖然不吐,卻始終吃不下什麼東西。
陸修繁跟著收拾東西,將去三亞的東西都準備了。
簡慕看著他忙碌的身影,一陣子失神。
她突然問他,“修繁,陸澤陽跟你是一個學校嗎?他小你幾歲?”
陸修繁說:“你總不能是懷疑他做了手腳。”
簡慕搖頭說:“他未必做了什麼,但是他跟鄧家有些淵源。你知不知道你當年被下藥的時候,是陸澤陽做的手段?”
陸修繁似乎有些疑惑,顯然他這麼久從沒有懷疑過陸澤陽。
簡慕說:“你跟陸澤陽認識很多年,一直當他是弟弟一樣吧?那他媽媽跟你爸爸之間的關系,你知道多少?”
陸修繁說:“談過戀愛,僅此而已。”
簡慕怔了下。
她對陸修繁說:“陸澤陽跟我說,你爸爸是qj了他媽媽的。”
陸修繁罵了句胡扯,“怎麼可能。我爸當年家大業大,女人上趕著不知道多少。他媽媽賣弄可憐,我爸收留之後,才傳出些緋聞。我爸見她可憐,也就答應了在一起,但是後來性格不合,就分開了。這件事,我媽也知道。”
簡慕說:“陸澤陽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很清楚。”
陸修繁聳了聳肩,“陸澤陽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給他機會了。”
簡慕這才放心下來。
兩個人收拾的差不多了。
晚上臨近吃飯的時候,陸修繁接到了個電話。
簡慕瞥了一眼,電話是鄧莎莎打過來的。
她在電話裡跟陸修繁哭,說她被家裡人鄙視偏向外人,如今沒什麼地位了。
陸修繁看了簡慕一眼,叫她不要想太多,之後就掛掉了電話。
簡慕說:“鄧莎莎現在恐怕很難做,畢竟鄧家跟陸澤陽聯手的事,大家都知道。鄧莎莎的爹媽一定會怪罪鄧莎莎沒本事迷惑你,你去看看她吧。”
陸修繁登時怔了下,“簡慕,你這是在推我?”
簡慕沒想到自己的意思這麼明顯,陸修繁畢竟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