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慕哦了一聲。
其實這些東西,陸修繁都能做到,可是他沒有。
大概她的話終於叫他死心了吧?
簡慕的煩躁又多了幾分。
張閑松開她叫她坐下來,“我跟你買了同一個艙位,一會一起登機。簡慕,你不知道你一個人我有多擔心。”
簡慕並沒有回答,只是側過臉看向窗外。
停機坪上,吉祥航空的大紅色格外的耀眼,區別於其他的白色。
原來區別是可以叫人另眼相看,覺得驚豔的。
那個米樂樂是不同於簡慕和白冉婷性格的存在,也不同於鄧莎莎。
從前簡慕敢確認陸修繁不會喜歡這樣的性格,如今,她竟然不再敢確認。
張閑則看著她的側臉。
明明,她什麼都沒有說,可是滿臉都寫著三個字,那就是陸修繁。
張閑的煩躁從壓抑的心底蓬勃而出。
從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這句話不知道在他的心底嘴裡甚至夢裡,重複了多少回。
無論怎麼重複,他都回不到從前。
張閑叫她,“簡慕,該檢票登機了,不要在發呆了。”
簡慕站起來說好,拿出飛機牌朝登機口走過去,全程都沒有一絲表情。
張閑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叫了聲小心,然後理所當然的跟在她身後一起檢票。
張閑好容易跟人調換了位置,簡慕卻一直看著窗外的雲層,並沒有理會他。
直到飛機起飛,她靠在椅背上沉沉的睡去。
這期間,她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
什麼時候開始,她就這樣討厭他?
她睡著之後,眼淚順著眼角開始滴落,嘴裡呢喃一直叫著什麼。
張閑靠過去,清楚的聽見她說:“不是的,不是的……”
三個字被拉開了說的格外的長。
張閑將她的頭強行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捨得歪過頭離他近一點。
張閑突然記起上大學的時候,她坐在自習室寫六級的套題,一邊搓著雙手一邊在字條上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