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她清晰的記得剛剛所有的事情。
她剛剛在哭,十六歲時候被qj的畫面在腦海裡不停的回放,像是電影一樣,叫她感覺到可怕和恐懼。
她始終都無法忘記那個十六歲的夏天。
因為那個夏天,她像是失去了對生活所有的希望。
她活著,也不過是為了叫簡世和沈眉能好好地活下去而已。
如今,她開始渴望幸福,她是多麼希望從前那件事情不曾發生過。她可以美好的將自己的第一次給陸修繁,可以跟他琴瑟和鳴。
血流的多了,流了兩滴落在了地板上。
她慌張的從桌子旁邊拿出紙抽將地板擦拭幹淨。
她如今,似乎知道自己的夢遊症了。
處理好傷口之後,她坐在書房的地上想,eena後來給她開的藥應該是有效果了。
她也沒有再去想,收拾了東西上床繼續睡覺。
這一覺睡得格外的好。
早上起來,陸修繁奇怪的咂了咂嘴,應該是感覺到有人動過她的東西了。但是什麼都沒有問。
簡慕也沒有提,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
上班。
王頌看新聞,驚叫一聲,罵了句禽獸,“真是什麼人都有,六歲小女孩還有人qj。這他媽的什麼社會?”
新聞經常會推薦一些相似訊息,於是王頌就看到了諸多相似訊息,都是關於禽獸人渣,連嬰幼兒都不放過的。
王頌每說一次,簡慕的手就捏緊一分。
最後實在受不了了,簡慕端著茶杯出去了。
她站在茶水間,感覺到腿上的傷口絲絲的疼痛,像是有人在用刀片在大腿內側不停的刮。
她其實很清楚,這疼痛不是腿上傳來的,是這麼久心底抑制不住的恐慌。
逃避了這麼多年的過去,她以為自己可以遺忘,原來這件事情始終是心底的傷疤。
她記得夜遊症是自己病症好轉的徵兆,可是她想起了夜遊症,也跟著想起了那個夏天。
喝了好幾杯水,她才返回辦公桌。
王頌沒看出簡慕哪裡不對,下午還追著簡慕問,“你這麼好似心情不好,臉色也不對。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簡慕也懶得跟她說是因為她看得破新聞影響心情。更何況說出來王頌勢必是要追問的。
晚上王頌還叫簡慕跟她去逛街,說是看中了一條手鏈,想買給她媽媽,她媽媽要過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