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簡慕,我希望你能一直相信我。你這輩子的手,就應該交到我的手裡,其他誰也不行。”
簡慕看著他,“這算承諾嗎?”
“算。你認為它是什麼都行。簡慕,猜測的日子是維持不下去的。我希望我們能相信彼此,共同努力。生活總是會好起來的,不是嗎?”
“那她呢?”
陸修繁顯然知道簡慕說的是鄧莎莎。
他說:“簡慕,我跟她之間什麼都沒有,也絕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簡慕哼了聲,“都是這個解釋。你說你沒回來的那個晚上你在哪了?”
陸修繁聳聳肩,“手頭事,絕不是跟鄧莎莎一起。”
過會,他又問,“為什麼你會覺得我跟她在一起?”
簡慕撇了撇嘴說:“這麼晚了,回去了。”
陸修繁送了她,給她解了安全帶,說道:“你是不是聽了什麼人說閑話了?”
簡慕下了車,跟他說:“說了你信麼?”
陸修繁大概是想了想,過一會問她,“冉孟曉?”
簡慕怔了下,還真是冉孟曉。
陸修繁一臉瞭然。
當夜,陸修繁沒放了她,折騰很久。
說是算懲罰,叫簡慕長長記性。
第二天上班。
早上起來,簡慕才想起來袁婷婷拖自己的事。
她手裡暫時有個五萬塊錢,是陸修繁給的,但是療養院這個季度的錢就要交了。
想想真是難。
她想著實在不行問簡世借點,他現在不是吹牛掙了不少呢。
滿屋子沒有找到陸修繁,已經去忙了。
簡慕也睡不著,做早飯收拾了,就去公司了。
才到公司,就看到王頌桌子上一大束鮮花。
卡片架在花叢上,簡慕特別想看看是誰,不過這種驚喜還是留給王頌自己吧。
她到的早,開啟電腦,又是dt退回設計的郵件。
簡慕也沒有管。
倒是indy一邊好奇一邊問簡慕繁說修簡到底怎麼打算的,難道說這件事就打算直接擱淺?
簡慕回了句,“再說,暫時只能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