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世又跟簡慕簡單的提了下賭彩的事情,但是具體贏多少,簡慕始終沒有問出來。
吃過飯,夜已深。
簡世送簡慕回去的路上,簡慕忍不住感慨的說:“簡世,我記得你上學時候成績挺好的。”
簡世這時候卻接了個電話,簡慕也不知道是誰打的電話。
簡世隨口應了幾句。
電話那邊也不知道那句話聲音特別大,簡慕清楚的聽見對方說:“你贏了要有三四十萬,你還捨不得這點錢?你說你哪次不是扣得要命?”
簡世說了句行了,“磨嘰什麼,沒完沒了的。傭金會給你打過去的。”
掐了電話,簡慕忍不住問了句,“誰?怎麼還跟你有僱傭關系?打什麼傭金?”
簡世不願意回答,車也到地方了。
簡世攆她下車,“沒什麼,你趕緊回去,別跟我說沒用的。”
簡慕沒辦法,下車的時候還是叮囑了句,“簡世,你不要玩太大了,就算是陸修繁,也不可能給你拿太多的錢。這些錢,更別說不還了,我不可能欠著這麼多錢不還他。”
簡世說行了,然後踩著油門走了。
簡慕害怕的半死,簡世不知道最近鬧什麼,好賭這種事情很難擺脫,一旦成癮,簡直比戒煙劫色還難。
簡世已經開著他新買的賓士揚長而去。
簡慕嘆了口氣。
一想到簡世,她就覺得自己實在沒什麼本事。
到家的時候,陸修繁並沒有回來。
這麼晚了,他還沒回來,倒是少有。
簡慕拿出手機想打給陸修繁問問,還沒有撥號碼,袁婷婷的號碼打了進來。
接了電話,袁婷婷就哭了。
簡慕一聽十分著急,“怎麼了?你別哭,先說說你怎麼了?”
袁婷婷哭了一會,才跟簡慕說:“我前夫那個賤男,離婚了突然要跟我搶孩子的撫養權。結婚前,孩子他根本沒有關心過一次,現在離婚了,竟然跟我爭奪孩子的撫養權!”
袁婷婷哭哭啼啼的將這段話說完。
簡慕一邊安慰她一邊問,“有沒有找律師看看這個官司要怎麼打?”
袁婷婷好容易平複了心情,才說:“打官司,可能要一大筆錢。我前夫跟我要五十萬,只要給了錢,他就放棄孩子的撫養權。而且這筆官司,我根本沒有可能贏,前夫列出了好多我不在家出勤在外的記錄。”
“這就糟糕了,怎麼會這樣呢?”簡慕一聽也跟著很著急,“你等我晚上問問修繁,能不能給你找個好點的兒律師。”
袁婷婷擦了眼淚對簡慕說:“簡慕,我跟你借五十萬行不行?等到官司結束了,我慢慢還給你,按照銀行利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