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個被強的夢,反反複複的叫她難受。
驚醒過來,身下都是血。
天已然大亮。
她大概也是累的透透的,這一宿就沒怎麼醒過。
這會醒過來,渾身都疼。
她想著好似不能熬了,得去醫院。
她撐著爬起來叫了聲簡世。
簡世睡眼朦朧問怎麼了。
進來一看到滿床的血,當時就叫了起來,“怎麼了?姐,你別嚇我!”
簡慕說:“沒事,還死不了,斷不了你的財路。”
簡世沒說話,輕松將簡慕抱起來,“怎麼回事,你最近是不是瞞著我什麼事沒有說?”
簡慕說沒什麼事,“能瞞什麼?結婚的婦女,又有什麼好隱瞞的。我懷孕了,打胎而已。”
簡世抱著她說了句胡鬧,就匆忙朝樓下跑。
在路邊攔了車,就去了醫院。
簡慕起來的太晚了,到醫院已經快十點了。
醫生看到簡慕的出血狀況,當時就開始發火,“怎麼這麼晚才來,不是說了出血多要及時來嗎?”
簡慕的臉蒼白而又難看,她太忙了。
忙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
門前的小護士問她另外的米索前列醇吃了沒。
簡慕說沒有。
小護士叫她吃了,然後去廁所等排洩物。
簡慕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連著三天未睡,三天都在疲憊勞累的情況下,這個時候,完全撐不住。
她朝廁所走,簡世扶著她謹防她摔倒。
簡慕一邊走一邊說:“簡世,如果你姐姐我真的死了,你會不會傷心?”
“說的什麼屁話!你死了,我怎麼可能不傷心?”
“我要是死了,你一定要去看媽。她已經操勞了大半輩子,你總不能真的希望看到她落個悽慘的下場吧?”
簡世呸了一句,“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