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期很可能只會拍攝三期結束。
而簡慕腿上的傷口好了之後,做的第一件事,仍是請假。
她又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陸修繁也沒攔著她。
出院的當天下午,陸修繁也沒去,叫王挺過去接她去陽關大廈。
陽光理療中心。
整個房間都有太陽,在這個午後,溫暖而又舒心。
簡慕看到站在門口的eena,感覺到這樣的親切。
那些她陪著自己的坐著公交車遊走在城市的感覺,一下子就出來了。
簡慕開門見山的說,“我是簡慕,我有預約。”
eena笑了笑,“我知道,你不用急。”
簡慕說不急,她已經準備好了。
哪裡還用如何著急。
躺在病人專用的椅子上。
身體很快就放鬆了。
簡慕看著天花板安眠作用的圖案,周身、神經都跟著全都放鬆下來。
她不記得eena說了什麼,卻突然看到了十六歲時候的自己。
那個夏日的傍晚。
她在門口等還沒有回來的媽媽和弟弟。
那天,偏偏媽媽和弟弟因為賣菜起了糾紛,回來的很晚。
簡慕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矗立在門口。
他似乎哪裡不舒服,渾身都在顫抖。
簡慕問他,“你怎麼了?要我叫醫生嗎?”
可是他不說話。
簡慕見他難受,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額頭,滾燙的嚇人。
她不知道她帶著涼意的觸感,更叫這個黑影戰慄不已。
“你發燒了?”簡慕說著轉過身,想去拿退燒藥。
黑影突然從身後抱住她,“不要動。”
他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