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後都輕一點好不好?”陸升蹭了蹭她的腦袋,語氣像哄三歲小孩。
陸雅安兩手緊緊的疊在手包上,一臉緊張的站在電梯外面。
她正在猶豫該怎麼和陸升解釋,陸升要是主動問她一句還好,關鍵是陸升把她當空氣。
剛剛依稀聽到陸升說什麼他一直很好說話,希望他不要食言。
然後陸雅安就看到,陸升冷淡的瞥了自己一眼,就這麼摁上了電梯的開關。
她整個人猶如站在冰窟窿上,她總感覺陸升那一眼的資訊量太大。
桑冉在陸升肩上睡的很沉,她的手腕環得很緊,陸升又不好用蠻力解開來,折騰了半天才把她塞到後座。
他一般來零度都會帶司機,這次也不例外。
只是他臨時改了主意,滴酒未沾,為了親自載桑冉回家,他甘願給她當司機。
陸升關上車門,剛坐上駕駛座。
陸雅安拎著恨天高,氣喘籲籲的站在車前,走過來敲下車窗。
“二叔,你聽我解釋,事情是這樣的……”
“這麼喜歡玩骰子?我記得家裡在拉斯維加斯也有産業。”陸升撥開車鑰匙,他最後一句話留在風裡,“明天何特助會去找你交接手上的case。”
陸雅安赤著腳站在原地:“……”不帶這樣有了老婆忘了侄女的啊。
桑冉第二天是在側臥的床上醒來的,她頭疼的幾乎睜不開眼。
她掀開被子,身上穿著完整的睡衣。
迷迷糊糊站在鏡子前洗漱,她在盡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真的是……絲毫都想不起來。
桑冉推開門,迎面撞上從書房出來的陸升,她不知所措的朝他招手:“早安。”
下一秒她就後悔了,隔壁室友也沒有這種打招呼方式好不好。
陸升嗯了一聲,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準確的說,是看著她身後的過道。
桑冉訕訕的讓開身位,愣了幾秒才跟在他身後下樓。
越來越覺得陸升有古怪,可是她又說不上來哪裡有古怪。
桑冉拿著麵包蘸沙拉醬,她剛放下牛奶,陸升就端了一碗蓮子桂圓粥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