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榮雖然不足二十歲,但由於他是曹魏宗室,父親夏侯淵,兄長夏侯稱都戰死沙場,所以位列平字號將軍,在軍中,地位僅次於曹真和牽招。
“是,末將一定會嚴防死守。”守將聽了夏侯榮的話連連點頭,眼中滿是敬畏之色,他也聽說了,那逃回去的一千多士卒之所以被殺,就是夏侯榮建議曹真殺的,如此狠人,守將如何不怕。
夏侯榮拍了拍手掌,身後兩個士兵開啟一口箱子,露出裡面的金銀玉器,夏侯榮對著守將說道:“我知道將士們都辛苦了,這是先帝以前賞賜給我的錢財,現在我把它拿出來,你讓人去後方購置著肉食,給兄弟們好好補補身子。”
守將大喜道:“多謝將軍,多謝將軍,將士們有些日子沒沾葷腥了。”
夏侯榮拍了拍守將的肩膀說道:“好好鎮守營寨,本將向來是有功必賞,有過必罰,你這營寨防守的不錯,下次本將過來,將士們還是如此精神的話,本將還有賞賜。”
夏侯榮雖然年輕,但手段卻非常高明,一方面他建議曹真斬殺了一千多士兵以正軍法,另一方面,卻又拿出自己的私財賞賜給士卒,拉攏人心。
“是,末將一定不會讓將軍失望。”
“鐺鐺鐺鐺!”
正在此時,城頭上傳來一陣陣銅鑼聲。
頓時,營寨內計程車兵紛紛向著女牆規矩而去。
守將對著夏侯榮說道:“是蜀兵到了!”
“過去看看!”夏侯榮並不驚慌,帶著王雙與守將爬上了女牆。
“我乃大漢徵南將軍泠苞是也,聽說你們都是來自幷州的勇士,可有人敢出來與我一戰麼?”只見關下,泠苞立馬橫刀位於關下,卻是泠苞率兵前來挑戰。
魏軍第二道防線的營寨,城關也有幾十個,眾將分別派兵趕往各處,泠苞正好前來進攻這一個營寨,與夏侯榮碰上了。
見無人應答,泠苞哈哈大笑道:“你們都是一群縮頭烏龜嗎?幷州人不是向來彪悍嗎,怎麼今天怕了我益州人啦?”
這泠苞也是個地域黑,如此嘲諷幷州士卒,眾所周知,幷州位於邊境,常年與胡人作戰,民風彪悍,戰鬥力非常強悍。
而益州位於盤地,民風淳樸,戰鬥力不如幷州人。如今泠苞如此嘲諷幷州士卒,最容易激怒他們。
“汝等益州粗脖子(以前缺鹽,所以脖子粗)居然也敢小瞧我幷州勇士?”守將聞言大怒,對著夏侯榮請戰道:“將軍,我請命出戰此僚!”
夏侯榮望著關下的泠苞,眼中寒光閃爍:“泠苞,大漢的徵南將軍,這職位可不低啊,今日我便斬殺此僚,祭奠我父兄在天之靈!”
王雙拍著肩膀說道:“少權不必親自出馬,我去斬了那廝。”
“此人手中砍刀看樣子也有三四十斤重,武藝不比你差,你想要殺他,卻也不容易。”夏侯榮沉吟道:“這樣,你出城迎戰,故意詐敗,我趁他不備,放箭殺了他!”
王雙搖了搖頭道:“如此豈非贏得不光彩?”
夏侯榮冷笑道:“戰場交鋒,哪有什麼公平,向來都是成王敗寇!當年黃忠殺我父親,不也是使詐嗎?我白送你功勞,你若不去,我便親自出戰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