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褂翻了個白眼,天一自己不屑用,卻還拿來給他,難道他看起來像是會用的人?
如意冷笑著拿過來:“你們男人有時候就無聊,秉持什麼紳士風度,都是敵人了,還要什麼風度?更何況是他們先用陰招的,現在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已。”
齊褂:“聽起來這裡面有很多故事?”
如意嗤笑一聲走出去:“這件事我來處理吧,不用你們這幫婆婆媽媽的男人了。”
這次揪出來好幾個r國的探子,好幾個人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其中有一個還是如意的助手,可見對方隱藏至深。追問之下,他們基本都是中了r國的陰招後被威脅了,現在她剛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們這麼喜歡拿把柄威脅別人,你們也該嘗嘗被人威脅的滋味了。”如意笑著說。
廖離因為對別人下春藥這件事,被天一訓了好久:“那可是春藥,是可以隨便碰的麼?要是不小心弄到自己身上怎麼辦?”
廖離翻了個白眼,這得是多愚)不不)小可)心及),才能把春藥弄到自己身上?
天一眯著眼看她:“你是對我的說法不滿意?”
“也不是,我只是覺得,如果春藥弄到我自己身上,不是有你嗎?”廖離聳聳肩,就算她真的沒帶腦子,能把春藥弄自己身上,天一可以幫忙解決啊!
天一點點頭,一邊卻欺身上前:“就算沒有中春藥,我也是可以幫忙解決的。”他看著她殷紅的嘴唇,忍不住一口輕輕的咬上去,像是吃果凍一般,又是舔又是碾又是吸。
廖離無語望天,從魔界回來後天一越來越禽獸了,無論什麼話題,最後都能用佔便宜結尾,好不要臉。
“專心點。”天一伸手按住她的腦袋。
廖離:“……”呵呵,還嫌棄她不夠專心?
不過好的是,他懂得適可而止,只是親親抱抱就結束,要是有其他舉動,她不介意先廢了他某部分。
第二天開始,修真的前輩們就開始講課了,修真界十大高手,每天講一節課,早上講課結束,下午就是各種比試。
廖離修煉時間短,經驗又不足,她每天都搬著小凳子去乖乖聽講,聽完講課就去看其他人比試。
對於她這麼認真,天一無可無不可,有時候她聽不懂的事情,回去後他還會另外給她開小灶,延展開了給她講。
有一次廖離遇到了之前的那個明媚小姑娘白煙玲,白煙玲後面跟著她的兩個師兄,白煙玲在前面走,高見和友和在後面跟著,兩個男人中間間隔了至少有兩米。
要不是都帶著白家特有的標誌,旁人估計要以為他們是毫無關系的路人,路人們在路過的時候,總會疑惑的打量一下兩個男人,這時候就可以看出白煙玲兩個師兄的性格了。
大師兄高價很有謙謙君子之分,只是禮貌的對路人微微一笑,點點頭。
二師兄友和則是不滿的瞪回去,聲音洪亮的問:“你瞅啥呢?”
廖離從遠遠看到這奇怪的組合,她就站姿原地看著了,感應到她的目光太過膠著了,友和又是一句不客氣的“你瞅啥呢?”吼出來,然後他才看過來。
看清楚是廖離的瞬間,三兄妹臉色都不大好。
白煙玲想到自己被廖離傻傻騙了一次又一次,自己喜歡的天一又被她搶了,臉色頓時就黑了;兩個師兄則是因為最近日子都不大好過,而元兇就是眼前這個笑嘻嘻的女孩,他們臉色也不好看。
廖離完全沒有感受到不歡迎的氣息從對面傳來,她笑嘻嘻的跟白煙玲打招呼:“小妹妹,你兩個師兄吵架啦?”
白煙玲轉身向後看去,上一秒相隔差不多有兩米的高見友和兩人,在那一瞬間直接把間距拉成三米,用行動表明兩人相互嫌棄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