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路過的人,看到他們這樣子覺得很好笑,於是笑著走過來,做出要攙扶幾個漂亮女生的姿勢,一邊走過來還一邊笑著調侃他們:“年輕的朋友們,你們要節制啊!一個個玩的腿都軟了,那可不行。”
廖離對這幾個走過來的人有點印象,於是她出聲說:“說得對,年紀輕輕就玩到腿軟,確實太遜了。”
“是吧,這位小姐你也這……”麼覺得。
原本要說出口的話瞬間卡在喉嚨裡,這個言笑晏晏的三十歲左右是男人在看到廖離的那一刻起,臉上的笑容迅速消失,驚恐的神色爭先恐後的擁擠上來,男人這張還算好看的臉,短短幾秒鐘之間就變得面目全非。
“你——你——你——”男人指著廖離,一時間陷入結巴狀態,胸口劇烈的起伏,整個人已經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他朋友見到連忙跑上來。
“老吳你是不是哮喘犯了啊?快快快吃藥。”他朋友掏出身上的藥連忙給老吳喂。
老吳吃了藥才算是好點,不過他臉上的表情還是十分的驚恐,他跟朋友來蓬萊島玩,不知為什麼昨天突然一起睡著了,醒來只記得好像做了噩夢,不過夢見什麼他有點請不大清楚了,只記得應該很恐怖。
直到剛剛見到廖離,原本記不大清楚的夢中的內容,一瞬間一起向他湧過來,差點把他嚇得喘不過氣來。
“那個人……”他指著廖離,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說自己是被這樣一張臉嚇到喘不上氣?說自己做噩夢就是夢見這個人把他推向喪屍讓他死於非命?
這些他都想說,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或者潛藏在記憶深處的恐懼,讓他拒絕說出口。
不過實際上已經不需要他說出來了,他的朋友們順著他的手指,看向廖離。
然後,四聲不同的尖叫聲同一時間響起,尖叫聲極為驚恐,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雞。
幸好這四個人都沒有哮喘的毛病,過了一會兒就能自己緩過來,而不需要別人給他們喂藥。
老吳的朋友老王迅速轉身,拉著老吳就往外走:“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我們走吧。”其他兩個朋友踉踉蹌蹌的走在後面,頭也不回的走了,拐了個彎以後,四人撒腿快跑,活像後面有一群喪屍在追趕一般。
廖梵一行人:“……”
見到這個畫面,廖離不用想也知道,老吳這幫人也是記得自己的。
她還是有點苦惱的,要是隻有廖梵一行人記得自己那還好,反正她跟他們也不對付,他們要是能嚇的從此遠離自己,她還能省點事。
但如果另外幾萬人也都記得自己,那就搞笑啦!
該不會她一下出門,也能達到清場的效果吧?
想象一下,她到場,其他任全部尖叫著逃跑,這場面雖然有點帶感,中二的時候也曾幻想過這種效果,但要真實發生那還是有點怪怪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什麼恐怖分子呢!
她有點憂愁的皺了皺眉頭,一直暗地裡觀察她的劉萌馬上往後退縮,原本已經不抖的身子又開始要抖了。
王瀟瀟小聲問廖離:“你是有什麼苦惱嗎?告訴我們一下,也許我們能幫忙?”至少不要鄒眉頭啊!我們很怕啊!
廖離搖搖頭,她伸出左手,把七彩心髒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兩人,兩人下意識看了一下她桌子上的手,王瀟瀟說了句:“你的手真漂亮。”這話並不是奉承,王瀟瀟最近這段時間才發現,廖離有很多優點,而他們之前確實忽略了。
廖離點點頭,知道他們看不到她手上的七彩心髒,這樣子她就不用顧忌這麼多了,她把七彩心髒放在自己肩膀上,輕輕撫了撫它,七彩心髒就嚶嚶嚶撒嬌了兩下,然後乖乖的窩在她肩窩裡,好奇的打量外面。
廖離覺得有點好笑,一個心髒,她究竟是怎麼看出它是在打量的?還是好奇?
然而事實就是,當這個心髒跟她接觸後,關於它的事情,她似乎自然而然就感應到了,就連它的喜怒哀樂,她都分毫不差的感應到,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這世界上多了另一個自己一般。
她沒有再離廖梵這一幫人的打算,起身就往外走,其他人見狀都鬆了一口氣,只有廖梵壯著膽子攔住她:“廖離,你是不是對我們做了什麼事?”
廖離停下腳步,偏頭看向廖梵:“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