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倆人是屬於物件關系的,即使並沒有放在明面上,可也算是私定終身了的。
突然之間,女方不要他了,還要另攀高枝了,哪個男人會受得了的?
姚掌珠左等右等,始終等不到朱保國打她。
過了好久好久,朱保國緊握雙拳,狠狠地砸向了旁邊的牆面。
這牆可是石頭壘砌而成的,而朱保國的拳頭再硬,也是區區肉體,這麼的砸下去……他的指關節部位頓時鮮血直流,整隻手血淋淋的,看起來特別的滲人,而朱保國落寞悲傷的神情,也讓姚掌珠特別的內疚和自責。
“你何必這樣自傷自己呢?”姚掌珠皺緊了眉頭。
見朱保國在盛怒之下,都沒有打自己,姚掌珠真心覺得朱保國是個不錯的男人。
但是她覺得不錯又有什麼用呢?
身體不是她的。
她隨時都有可能回到自己的身體去,到時候等真正的小姨回歸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將會更加的複雜。
姚掌珠再次無奈嘆氣,“你去診所包紮下吧,因為我而自罰自己,真心不值得!”
繞過朱保國,姚掌珠徑自離開了。
腳步沉重,面色陰鬱,心中有股說不出來的沉悶。
她的穿越之旅怎麼就不能輕松點?
非得讓她在這複雜的感情中周旋著。
朱保國站在原地,目光沉沉地望著姚掌珠離開的背影,臉部緊繃,雙唇緊抿,顯然還是不甘心這段感情就這麼斷了。
隔天,許桂花一大早就過來了,喜氣洋洋地拉著姚掌珠的手,向她報喜,“我的好閨女呀,你的福氣也真的是好,昨天我跟男方家聯系過了,讓我們今天就去城裡,跟他們碰面。如果男方滿意的話,你當天就可以進他們家的門,成為他們的媳婦。”
“?”姚掌珠露出個一言難盡的表情來。
這個男方家庭……未免也太不講究點了吧。
“幹嘛這麼著急?”姚掌珠問道。
越著急越說明有問題。
說句難聽的話,拉豬去配種,也沒有這麼迅速的。
“著急點不好嗎?男方的家庭那真心是好!家裡是住在幹部大院裡的,三室一廳呢!還請了保姆幫忙幹家務,你過去就是享福的,多少姑娘羨慕不來的,你還嫌棄著急?”許桂花拉著姚掌珠直接往外走。
姚掌珠站在原地不動。
“怎麼了?怎麼在關鍵時刻犯軸呢?”許桂花拉下了臉,原本想要咒罵幾句的,可又想到這門親事成功之後,那厚厚的錢,她也只能夠忍了下來,柔聲細語地跟姚掌珠說話,“是害羞了?沒什麼好害羞的,姑娘家都是要嫁人的。”
“我……我回劇團讓劇團的那些姐姐們給我畫點淡妝,希望這次相親能夠順利。”男方家庭實在是太可疑了,她不能夠不防備著。
聽姚掌珠這麼的說,許桂花以為姚掌珠想開了,就連忙放開她的手,連連誇贊說道:“你這麼想才是對的!”
並催促著姚掌珠,“你快點啊!我們還要趕車呢。”
“嗯。”姚掌珠去找了賴振川,向他請了假,順便向他借了把容易藏在身上的匕首。
“匕首?”賴振川眉頭緊皺,“你這哪裡是相親呀,你這是打仗去吧!要不然,你還是別去了,相個親還帶著匕首去,顯然不是什麼好親事。如果你打發不了你媽,讓我跟你媽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