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彬原本平靜的臉,忽然大變,他掙紮著要起來,“你想做什麼?你敢動表妹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哈哈。”許鄴大笑著坐到高臺上,“沒想到我許某人的孫兒竟然是個痴情種,表妹,算你哪門子表妹。
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聽說慕容會也在打姜家人的主意,還有北蠻的那個大王子,你放心,就算我不動你的心上人,別人也會動。
倒還不如我將人帶來,放在你身邊做個玩意兒。”
他拍拍手,外頭進來兩個人,“帶大少爺下去梳洗,順便找人給他治傷,不要讓他死了就行。”
言外之意就是也別給治好了。
“順便,將他的右手給我打斷!”
右手何其重要,一旦被打斷,行動就不方便。
許彬一點也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會被打斷手腳,他掙紮著哀求道,“你別動阿璇,祖父,孫兒求您,您要做什麼都行!”
“哦?”許鄴笑了笑,“可惜,我現在沒什麼要你做的,反而是我在幫你做呢。”
他的臉色沉下來,揮揮手,“帶下去,好生侍候。”
許鄴滿面深沉的坐在高臺上,外面隱隱傳來尋歡作樂的聲音,外頭煙霧繞繚,讓人聞了作嘔。
那些聞了毒香的人,開始有了飄飄欲仙的感覺,抓住邊上侍候的侍女就壓在身下。
侍女發出悽厲的呼救,哭嚎之聲,期間還夾雜著男子的狂笑聲,沒人關注,所有人彷彿最後的狂歡,醉生夢死。
許鄴神色淡漠,吩咐邊上的人,“這些人樂夠了,就讓他們去幹活,和留在鳳嶺城的人裡應外合,將林翊帶出來!”
那之後,東離的天下到底誰來坐,那就看鹿死誰手了。
……
很快,林翊的傷就好的差不多了。
“上皇,傷口已經差不多癒合,只要再上幾次藥就可以了。”軍醫檢視林翊的傷口後,走到洗手盆邊上洗手。
“多謝先生的妙手回春。”林翊道。
軍醫洗淨手,拿起邊上的帕子,擦幹淨手,笑著道,“這是臣該做的,只是,上皇,不知臣是否可以問您一個問題。”
林翊頷首,示意他問。
軍醫一副長談的架勢,“臣想問,娘娘的肩頭是否有一朵花形胎記?”
林翊凝視著軍醫的側臉,目光幽深,靜靜地問道,“先生問這個做什麼?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軍醫的手在下巴上摸了摸,做了個捋須的動作,可惜,他的下顎光禿禿的,他撇了撇嘴,
“如果有的話,那應該是服用過兩生花的後遺症,臣觀娘娘的氣色雖看起來很紅潤,卻有點外強中幹。
她內裡空虛,也定然忘記了某些事情。”
林翊的聲音冷冰冰的,“你到底想說什麼?”
軍醫過了片刻才解釋,“臣……想為娘娘把脈,同時也有辦法將娘娘這病給治好。”
他急急的解釋,“臣並未有惡意,只是碰到娘娘這樣奇特的症狀,有些興奮,畢竟,服用過兩生花的人,可是會經歷兩段人生的,彷彿兩個人,所以才叫兩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