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留中不發。
父親依然是外人眼中皇上的紅人,依然熾手可熱。
唯獨只有你,你再也不能沾染上一點榮華。”
“家裡所有的人對於你這樣的處境樂見其成,誰也不願意你再出去膈應人。
你說,你是不是很失敗呢?”
姜璇說完這句,就轉身走了出去。
“姜璇!”
姜老夫人在後頭嘶喊,臉色泛白癱在床角。
姜璇走出門外,門外陽光正透過樹葉間隙灑落下來,望著天空,姜璇沒有感覺到如釋重負。
綠柳竟然是許家的人,那麼早的時候,許家竟然就在姜家埋下釘子?
是許氏為了踢開母親,為自己挪位置埋下的嗎?
可按照沈嬤嬤說的,那個管事四十多,而且是許老伯爺身邊的人,那麼,定然不是許氏能夠指使的。
所以,那個綠柳是許老伯爺埋在姜家的棋子。
他為什麼要做下這一切?
這和他捏著的老太爺在兵器庫的失職有什麼關聯?
正在這時,外頭守著的碧藍來報,“姑娘,許家來人,說是許老伯爺請姑娘一敘。”
姜璇詫異,許老伯爺找她敘話?
一個老頭子,找她小姑娘敘什麼話?
“我一個後宅姑娘,就算許老伯爺是長輩,也不好這樣相約吧?告訴來人,讓他去找父親,或者二叔也可以。”
碧藍為難的看著姜璇,“來人說,一定要姑娘去,就在望江樓的二樓。許老伯爺在那裡等您。”
“還說您看了這個就會去。”
碧藍給了姜璇一張字條,姜璇掃了一眼,神情冷了下來,“既然這樣,那就去吧。”
姜璇到的時候,許老伯爺正在吩咐店家上菜。
見到姜璇,他招招手,道,“過來坐吧,這樣請你過來是冒昧了。”
姜璇站著不動,“既然老伯爺知道是冒昧,為何還要這樣做。”
許老伯爺笑道,“我家姑娘都是嬌寵著長大的,難免有些任性,以往我女兒倘若有開罪姑娘之處,老夫希望姑娘能看在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份上,給老夫一個賠罪的機會。”
姜璇見他入了正題,想了想,於是道,“老伯爺說笑,您是長輩,姜璇又怎敢當這聲賠罪?”
“老伯爺是爽快人,既然說到這裡,那我們就來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