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老太妃在的時候已經將財務都分的很清楚了,各房該得什麼,不該得什麼,都已經用冊子寫好,讓族老和宗正令過來,不過是做個見證。
等到這些東西都交代好,族老和宗正令也都離開後,蕭越叫住了二老爺和三老爺。
“三叔,當日在靈堂上的那一出,我沒有要和您秋後算賬的意思,但是,在您背後挑撥的人,還請您能夠老實的告訴我。”
蕭越如是說道。
三老爺開始還心慌慌,以為蕭越要找他算賬,沒想到只是分家産,他心頭的大石又落了一半,可沒想到,蕭越還是將那石頭重重的砸下了。
他漲紅著臉,支支吾吾的道,“越兒,這事是三叔做錯了,你要怎麼責罰三叔都可以,還請你不要再問那背後之人了。”
蕭越眯了眯眼,顧念笑著道,“三叔,這背後之人如果給了您好處,那我們不問也罷了,如果是這背後之人,威脅到您,那我們就不得不問了。
您是我們的長輩,面對您的安危,我們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三老爺期期艾艾的,就是不說,抿著唇,看著蕭越,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
三夫人本是病歪歪的靠在椅子上,見三老爺這幅模樣,一拍大腿道,“你這個老東西,你不說,我說。”
三老爺瞪著她道,“你今日敢說,老子就休了你。”
三夫人怒目圓睜,回道,“就是你把我休了,我也要說,我就見不得那些人,躲在背後,充好人!”
說完,她怒氣沖沖的撲到二夫人的身邊,冷冷道,“二嫂,從前母親在的時候,我看在她老人家的面子上,我處處忍讓你,有什麼好的,我這個做弟妹的,也都讓著你。”
三夫人和三老爺兩人,雖說吵吵鬧鬧,但兩人的感情還是不錯的,他是做錯了事情,可那也是被人拿了當槍使,沒道理他們現在受到質問,那罪魁禍首,還逍遙在外。
只聽三夫人瞪大眼睛,手指頭戳到了二夫人的面門上,神色激動,“很早以前,你就和我嘀咕,說大嫂那樣對越兒,莫不是越兒不是親生的?
當時我還嗤之以鼻,可你時常在我耳邊嘮叨,我也就信以為真了,可我還是心頭存著一絲疑惑,明明越兒長得和大嫂那樣像,哪裡會不是她親生的?
就算越兒是私生子,那也該是大嫂和別人私通生的。
二嫂,你是怎麼說的?也許越兒是私生子,是大嫂和別人私通生的。
這次,我們老爺為什麼會在靈堂上發難,不就是你們夫妻和他說的嗎?”
二夫人被三夫人的手指頭點的不斷往後仰,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變了數變,冷笑道,“你不要把過錯往我身上推,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這樣的話了,感情你們不好過,就要拉著我們一起下水?
她突然轉向顧念和蕭越,“越兒,念念,你千萬不要信她,這麼久我們為人是怎麼樣的,你們應該清楚。我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這個瘋婆子,她血口噴人,想要汙衊我們。”
她回頭,看向三夫人,冷笑道,“我們行得正,坐得端,隨你怎麼編排,你的幾句空口白話而已,還想將汙水往我身上潑,你是要害我們和越兒離心嗎?你太惡毒了。
今日,我看在唸念和越兒的面上,不和你計較,你要再幹說半句壞話,我拼著撕破臉皮,也絕不和你善罷甘休。”
“三叔,你可要管管三弟妹了,這樣可不行,你總要顧及下和你二哥的情分吧。”
“這兄弟,還做不做了?”
二老爺一臉和善,此刻也皺著眉頭,看向二夫人,氣極道,“你少說幾句,你是嫂子,讓下弟妹怎麼了?她現在氣頭上,說什麼都不知道,你還較真?”
說完,二老爺目光一掃,又對蕭越說道,,“越兒,你三叔也是一時做錯了,大哥去了,我算是年長的兄長,你三叔做錯了,我這個二哥的會管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