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王府本身就有得,依然租給那些佃戶,只是租子免三年,三年後得租子也和其他人一樣。
至於原本那些欠了王府租子得欠條,蕭越將人集中起來,當著所有佃農,還有官員得面,將滿箱子得欠條,借據一把火給燒了。
並且讓王府得人連著三天敲著鑼在鳳凰城各處吆喝。
“沒想到,晉王倒是個能豁得出去得……”鳳凰城一間茶樓裡,平王和對面得一個人說道。
對面那人放下手中得茶盞,一手撫須,嘆道,“真是可惜了那麼好得一步棋。”
京城,晉王府,老太妃收到蕭越送回來的信,看完之後,眼前一陣陣發黑,許久回不過神來,她緊緊的抓著椅子的扶手,這才讓自己不昏倒過去。
她身邊的嬤嬤連忙上前,急急地扶住老太妃的身子,一臉關懷,“怒氣易傷身,如今府裡可是要靠您撐著呢。”
她緊緊抓著身邊老嬤嬤得手,問,“紀氏身邊服侍得那個奶嬤嬤,叫什麼?她如今在哪裡?”
老嬤嬤連忙上前,“太妃得奶嬤嬤姓田,如今被王爺關著呢。”
“將她提到榮安堂來。還有紀氏,讓人將她捆好,也弄到這邊來。“
老嬤嬤生怕她會昏倒,也不敢走遠,掀開簾子吩咐下面得丫鬟趕緊去辦。
老太妃氣得渾身發抖,她沒想到紀氏這個女人竟然敢這樣敗壞王府得名聲,這王府是多少代人用屍骨堆成如今這樣錦繡繁華得。
她得丈夫,兒子,戰死沙場,她做了半輩子得寡婦。
過了半刻鐘,紀氏和她的奶嬤嬤都被押到了榮安堂。
紀氏還是那樣瘋癲得樣子,老太妃一拍桌子,紀氏只是抱著個枕頭,口中不斷得說,“我得孩子,我的孩子,不怕,娘在這裡……”
老太妃冷哼一聲,“紀氏,你不用裝了,你根本就沒瘋,你一次兩次妄圖用裝瘋來逃過懲罰,這次,老婆子不會再容你這樣逃下去了。”
紀氏彷彿沒聽到一樣,眼皮都未曾撩動一下。
老太妃淡淡道,“你以為不說話,老婆子就不能怎麼樣你嗎?你在南疆做的事情,越兒已經告訴我了,你還想過從前那樣舒舒服服的日子?”
她吩咐老嬤嬤,“你去將越兒派回來送信的那個侍衛叫進來,我有事情吩咐他。”
紀氏嘴裡還不停的說,“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只是那抓著小枕頭的手,微不可查的緊了緊。
被蕭越派回來送信的,是當日顧念身邊那個受傷,倖存下來的暗衛,暗十三,當日他因為受傷,被救後,因為臉露在眾人面前,再不能做暗衛,於是蕭越幹脆將他轉到明面上來。
他給老太妃請安後,老太妃吩咐道,“你帶著你的人,去正院,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點東西來。”
老太妃沒說是什麼東西,暗十三卻是知道的,他躬身應是,就出了門去。
紀氏見她出去,也跟著動了動步子,忽然聲音悽厲的道,“我的孩子啊,娘錯了……”一邊說,一邊發瘋一樣的要往外面去。
門口閃過兩個健壯的婆子,擋在門口。
紀氏不禁後退了兩步。
老太妃坐在炕上,紋絲不動,端過茶盞,抿了一口,慢慢道,“不要裝了,你比誰都清醒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