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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顧世安厲喝一聲,他只覺得眼前的人已經瘋了。
“你活到如今雙手沾滿人血,踩著兄弟的屍骨走到如今的高位,你還沾沾自喜。”
“我再告訴你一句,我的父親是肅王,他雖然被人說是反王,但他活得坦坦蕩蕩,我也會和他一樣。”
“我對那個位置從前,現在,將來都不會有絲毫的興趣,你就把你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收好。”
“你以為你慫恿我推翻現在的王朝,你贏了?你把原本屬於父王的一切還給他了?你就可以有臉面去見我的父親?我告訴你,你做夢。”
“這一生,你洗不幹淨你身上的血和汙濁,你還想轉世輪回?你這樣的人,閻王都不會收你,如果真的有報應,你應該下十八層地獄,上刀山下油鍋。”
“你一定要養好傷,等著看這英國公府,你權利的盛宴是如何的倒塌,你將會變的一無所有……”
“這是你的報應。”
“你生是以庶子身份而來,死的時候將比庶子還不如,你這幾十年的尊榮不過是你披在身上的一張皮,現在,該扯掉了!”
英國公狂笑不止,顧世安深深看他一眼,轉身離去。
門外,那個剛剛帶路的老僕人在他身後躬身送行。
出了英國公府,顧世安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他想到英國公說的,當今聖上不是聖上,只覺得不可思議。
雖然他曾離開京都十幾年,但他對皇上也算是瞭解,在做暗探的那十幾年裡,他是直接與皇上聯系的。
只是……
他搖搖頭,不去想。
他本來想回去肅王府,走了一段距離後,又調轉馬頭,拐去了安遠侯府。
顧念之前毒發,後來毒解了,又養了近一個月的身體,除去參加過靖國公府的花會後,就是去安遠侯府,或者請劉丹陽上門來說話。
其他的人也未見過,時間久了,就覺得有些無聊。
蕭越則是除了必須出門的時候會出去一趟,就算出去也是匆匆忙忙的就回來,就怕顧念在家裡會無聊。
他在書房處理公務,顧念則在一邊看書臨帖,有時候在隔壁的藥房裡和黃芪搗鼓點藥丸,有時幫蕭越研墨鋪紙。
蕭越時不時看下她袖長的手指執著墨條不快不慢的認真研墨,桌邊的香爐裡是她調變的香,淡淡的香在鼻尖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