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最近你出府太頻繁了些,作為本王的貼身婢女,出去拋頭露面,不太好,從今日起,你去王妃身邊侍候。”
容月臉色僵了僵,手中的活計,停頓了一下,神色悵惘,道,“奴婢這身份是見不得光,如今王爺說厭棄奴婢,就厭棄,奴婢無話可說,這就收拾去王妃那邊。”
四皇子雙手撐在容月的肩膀上,柔聲道,“月兒,你在本王身邊這麼長時間,應該知道本王讓你去王妃身邊是什麼意思。”
容月福身道,“殿下的吩咐不敢不從,奴婢定然做的好好的。”
四皇子淡淡的笑了。
蕭越倆夫妻從善堂離開後,顧念想到年前未曾毒發時再一農戶那裡訂購了一株變異牡丹,一直忘記派人去取,剛好從善堂回去時路過那片區域,於是她和蕭越說好先去花農那裡看看。
那花農是個守信用的,單日顧念交了足夠多的定金,她沒來取,也並未將那花賣出。
此刻那變異牡丹已經移植到花盆裡,葉脈亭亭玉立,上面幾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花瓣呈現一種紫黑色,在一片花叢中,格外的亮眼。
蕭越看到這株牡丹時,也是有幾分驚訝,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特別的牡丹花。
顧念笑眯眯的對蕭越道,“如何,好看吧?”
蕭越點頭,“好看。”
兩人正欣賞這牡丹花,這時一個丫鬟打扮的姑娘走進來,張口就對邊上的花農道,“老頭,那株變異牡丹呢?我們夫人可是來了幾次了……”
等那丫鬟看清楚蕭越與顧念,猛地閉了嘴。
花農見到那丫鬟,神色有些劃賬,忍不住看向顧念與蕭越。
蕭越冷冷的看了眼那丫鬟,吩咐身後的暗一抱上花盆往外走。
顧念讓黃芪將剩餘的銀錢給了花農。
花農接過裝著剩餘資錢的荷包,欲言又止。
這時,外面又進來一位嬤嬤,聲音不悅,問那丫鬟,“櫻桃,花可取到了?”
說完,看到暗一手中抱著花盆,目光一轉,看到後面的蕭越與顧念,張口就道,“晉王爺,那可是我們皇子妃看中的牡丹花。”
蕭越冷冷的看著那嬤嬤,道,“誰的牡丹?”
那嬤嬤頓時不言語,她看這架勢估摸著花已經被蕭越倆人買走。
不過,她一想到自家姑娘是五皇子妃,那是正牌的王爺,比蕭越這個外姓王可高貴多了,更何況,如今五皇子正得用。
她挺了挺背脊,道,“晉王爺,這可是我們皇子妃先看上的牡丹,是準備送進宮裡給太後娘娘品賞的。”
櫻桃此刻也想起如今張瑩的身份可不只是國公府的姑娘那麼簡單,她一臉倨傲的對花農道,“老頭,我家夫人可是五皇子妃,和你說的好好的,今日過來拿花,你怎麼如此無信用,將花賣給別人?”
花農沒想到這丫鬟嘴裡的‘夫人’竟然是五皇子妃,升鬥小民,就連裡正那也是要好生的供著,更何況是皇子妃,他心頭害怕,哭喪著臉,
“姑娘,當時老漢就說了,這牡丹是一位貴人訂的,她定金都給了,只是讓老漢幫著照看而已,已經名花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