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什麼值錢的就把什麼給毀了,奇花異草?拔了。
珍寶古玩?砸了!
名貴字畫?撕了!
孤本典籍?留著,說不定有醫書,可以給未來的王妃看看。
雖然這些侍衛好像狼一樣的在前院打砸,但一個個都點到為止,不去後院霍霍。
蕭越抄著手站在門外,揚頭看著天,也不知在想什麼。
長春侯在一邊跺腳,一邊發狠道,“王爺,您已經在我們家門口潑了狗血,又讓那兩個混混上街壞了我們府裡的名聲。”
“你這府圍也圍了,你就這樣觸犯勳貴麼?”
蕭越冷冷的看了眼長春侯,“你也配做勳貴?老四本王還不放在眼裡,至於貴妃娘娘,你盡可讓她去皇上那裡吹枕頭風。”
“本王倒要看看,是她的枕頭風厲害,還是本王的拳頭厲害。”
長春侯面色鐵青,晉王這分明就是在嘲笑自家是靠女人上位,雖然這是事實,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眼見長春侯府前面被打砸的差不多了,拍了拍手,那些侍衛停下手,井然有序的退到了長春侯府大門外。
長春侯老夫人原本在後院,前院打砸東西聲響傳到後院,她在下人的攙扶下到了侯府門口,艱難的踩著滿地的木頭屑和半邊而朱紅色的大門,到了門口。
她拄著柺杖,“殿下,殺人不過頭點地,今日是我們家的人做錯了,如今你氣也出了,是否就可以了?”
蕭越充耳不聞,“帶到順天府去,關起來。”
他今日收拾了長春侯,殺雞給猴看,看以後還有誰敢嘲笑念念?
長春侯老夫人見那些人要去捆長春侯,顫巍巍的攔在長春侯前面,道,“今日誰敢?要抓我兒子,先過我這關。事情與我兒子沒有關系,為什麼要抓他?”
蕭越神色淡淡的道,“那為什麼明明是那些貪官貪汙了東西,為什麼百姓都說是皇上管教不嚴?”
“趁本王如今還願意講道理的時候,趕緊的了結了,否則等下又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解決方式了。”
“一切的主謀是老身那不成器的媳婦,你們要抓就抓她好了。”
“不想髒了本王的手。”蕭越道。
“她不過一個糊塗婦人,老身今後定然會嚴加管束。”長春侯老夫人道。
蕭越嗤笑,“老夫人說的嚴加管束,就是讓她去佛堂跪跪是嗎?”
“她傷害的可是本王的未婚妻,也是皇室宗親,這樣的罪名,居然只是想讓她跪跪而已。”
“難怪她敢這樣胡作非為,感情做錯了事情就是跪一跪就好。”
“也不知道你們這家主是怎麼當的。”
“既然你們不會當家,那就去府衙裡學學,如何的當家。”
長春侯汗如雨下,老夫人臉色氣的鐵青,沒想到這個晉王殿下油鹽不進。
他們都只盼望著四皇子能夠聽到風聲,趕緊過來。
“有殿下的庇護,顧姑娘不是沒事麼?如今您這樣一弄,想必以後誰也不敢說她半句閑話了,殿下何必將我們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