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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顧柒柒反而一點兒都不驚慌，照樣慘兮兮地流淚，還不客氣地在顧江雲衣服上抹了一把。
【小柒柒，你都不驚訝嗎？】小五震驚。
【你不是故意瞞著我的嗎？】
【……】小五聲音低了下來，【你怎麼知道？】
【你剛才的戲好假。】顧柒柒冷哼一聲沒說話，反派身上明明就有bug，但是小五卻說沒有異常，一開始她還相信，事到如今反派越來越詭異，她還能猜不到嗎？
只是，她沒想到他竟然有上次的記憶罷了。
【不能修複？】她又問。
【本來是想趁你不知道偷偷修複的，但是……沒成功！】
“……”顧柒柒一言難盡，什麼破遊戲。
【他的記憶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迴圈的？】
【開學的時候。】
顧柒柒現在超級後悔，上次提交任務的時候手賤暴露了自己！
顧江雲事先接近了安柒柒，當然也清楚了她沒有那個膽量來揭露他的罪行，所以，他應該猜到她身體被什麼奇怪的東西控制了，還一直等著她出現……
不會是……那天在廚房他就知道了吧？
【小五，那個女生還在顧江雲那兒嗎？】顧柒柒問。
【不在，已經死亡。】
顧柒柒聽完，心裡忽然就敞明瞭。
顧江雲因為有上次的記憶，當然記得今天，也知道他手術室裡的監控將會成為他的罪證之一，所以早早拆掉了。
他現在……是在等她來自投羅網。
顧江雲也不安慰顧柒柒，等她哭得差不多的時候，才拍了拍她肩膀，“走吧。”
“去哪兒？”顧柒柒淚眼朦朧，做作地扭著身子。
顧江雲沒開口，只是率先走在了前面，她抹了抹眼淚，跟了上去。
剛才眼淚有些不受控制，現在眼睛腫的有點難受。
剛走出便利店沒走多遠，顧江雲的腳步就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