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害羞！”由菀怒氣沖沖道，“你們行不行啊，我說……”
“哎這種表情也可以……”
“你給我拍快一點！！”
……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由菀的臉都快要僵硬了，也不敢看蘇雁，心跳得一分鐘都不知道多少下的時候，攝影師才喊道“好了”。
由菀連忙要離開，可還沒踏出兩步，卻被蘇雁給拉了回來，這一次不是拉到了懷裡，而是跟他面對面地站著了。
由菀的臉“唰”地又紅了。
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和異性這樣的接觸，畢竟作為高嶺之花所有人心中的仙女是很少跟凡人有這樣的距離的，可蘇雁看上去倒是這麼自然的樣子——
“你是不是跟別人這樣做過？”
蘇雁低頭看她。
“我怎麼覺得你很熟練的樣子？”
“有些事情很自然就能做了。”
由菀狐疑道，“你不要騙我，比如什麼？”
“比如你現在的臉，”蘇雁道，“很紅。”
由菀咳嗽了兩聲道，“我就是這樣的，白裡透紅，才會這麼好看。”
他倆在那裡說著話，攝影師抓拍了好幾張照片之後，歪著頭想了想，對著他們喊道，“剛才你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蘇設計師雖然動作很自然，可是表情也有點奇怪，你們看看能不能調整一下面部表情？”
由菀看了一眼蘇雁，剛才背對著蘇雁沒看到他什麼表情，還以為他也是很自然的，沒想到竟然也跟她一樣。
見由菀看他，蘇雁轉過頭，輕輕咳嗽了一聲，看著遠處了。
“這樣吧，你們想想自己喜歡的東西，說不定表情就會好一些了。”攝影師開導道，“由菀，你喜歡什麼？”
由菀想了想，“鬥地主？”
“那你……就幻想自己鬥地主的牌全是炸吧。”攝影師的臉抽了抽，又轉過頭看向蘇雁道，“蘇設計師喜歡什麼呢？”
“我嗎？”
攝影師點了點頭。
“以前喜歡畫，後來喜歡書，”蘇雁頓了頓，“現在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