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女孩正水靈啊，是你家親戚？”
“這女孩子長得真好看，是模特？”
……
“這女孩子長得真漂亮啊，是你女朋友？”
剛才還喧鬧的聲音立刻停了下來，可沒停多久，又“喔喔喔”地叫了起來。
對於他們來說，平時沒見著蘇雁帶誰來，又要上課，看他辦公室佈置得這麼好看又冷清，幹脆回來都來他這兒玩。不過他們聽說過，蘇雁好像是為了誰回來的，莫不是……
柳玉笑眯眯地站起來，“哎蘇設計師，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平時這樣，其實還挺那樣的嘛？”
蘇雁臉色一黑，“什麼鬼？”
“來來來，你叫什麼名字，過來過來，別站著了，我們都是rs的設計師，我叫柳玉啊，”她笑著拉過了由菀，又指了指那兩個人道，“這兩位是個雙胞胎，唐甜和唐糖，我們這兒的設計師。還有一個……”
她往後看了一眼，沒看到人，便對著由菀道，“剛去泡咖啡了，一會兒來啊。”
由菀連忙站起身道，“你好，我叫由菀。”
唐甜和唐糖立刻湊了上來，一前一後地看著由菀，頗感興趣道，“你和蘇設計師什麼關系啊？”
由菀看了一眼倆完全一樣的臉，有些眼花，還是如實回答道，“同學。”
“還有呢？”
“朋友。”
“還有呢？”
“這……可以說嗎？”由菀看了一眼蘇雁，見他表情有些僵硬，又回頭道，“還是不說了吧，”
唐甜和唐糖對視了一眼，眼睛亮著光道，“說說說！有什麼不能說的！”
“他是我……”由菀又看了一眼蘇雁，見他臉色似乎難得出現了緋紅，轉過頭去。
“是你？”
“他是我……”
看到蘇雁完全轉過頭去了，由菀也很認真地抬起頭，一字一頓道——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