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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妹妹滿周歲的時候,我的父母帶著她就出國了。沒有要緊的事情,他們也沒再回來過。
至於我為什麼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大概或許是小時候的自以為是吧。
那時候,我覺得,只要我表現的沒有任何殺傷力和危險性,只要我天天微笑,其他人都會接近我,喜歡我吧。
當然了,我沒成功,家族裡的同齡人都不願意靠近我。更多的人對我也不過是虛偽的誠惶誠恐。
但是,我這個微笑的習慣還是保留下來了,因為我覺得這樣笑著,就不會有人知道,我心裡在哭了。
當然,我也不是沒朋友的。
七歲那年我遭遇了一場綁架,在那場綁架中,還有許多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孩子,其中一個,最為讓我注意,也就是他,讓我知道,人生還有另外一番除了按部就班,還有熱血湧動的模樣。
那個男孩應該是比我大一些,整個瘦瘦高高的,雖然斂著眉眼,但他還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安全感。
我一直都很冷靜,因為我從小的教育就告訴我,要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或許是我的不吵不鬧,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就暗自接近我,讓我配合他。
或許他天生就有一種領導者的氣質,我沒有拒絕,更何況,我也不想死。
我看著他和我一樣的身體,竟然很厲害地上去打昏了兩個綁匪。
我幫著他打掩護,就像是演電影一樣,不一會兒的功夫,穿著便裝的警察就和我們二人彙合了。
接下來的一場混戰中,他一直都帶著我,看著一個又一個被他放倒的人,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熱血沸騰和崇拜感,就像是我平靜如水的生活裡,滴進了一滴熱油,瞬間炸裂。
後來安全之後,他伸出滿是繭子的大手,揉亂了我向來一絲不茍的發,對我豪情一笑,“老弟,我看你不錯,要不要交個朋友?”
鬼使神差地我點點頭,應下了。
他告訴我,他叫譚斯年,在部隊大院裡長大,為了破獲這個人體器官販賣團夥,故意被捉來,為了裡應外合搗破犯罪團夥。
我問他,你就不怕嗎?
他一臉輕狂正義,也同樣雲淡風輕,“不怕,生死由命,富貴在天。”
就像是靈魂上的共鳴。
我赫然發覺,這個看起來意氣風發的人,眼底也有和我一樣的死寂平淡。
我們,大概是一類人。
回到家族之後,譚斯年給我了一份資料,我看完後就燒毀了。
為什麼?
因為誰恐怕都不會相信,把我訊息透露給壞人的,竟然是我的親生父親。